绵绵密密的痛感,扯着沈青言觉得脑袋都在疼。
现在确实没心情替她说话。
喝过汤药后没多久。
汤药里的安神药挥了作用。
精力无法集中,很快就有了睡意。
等她睡着。
陆钊把沈翠,竹影叫到外面。
“说吧,事情是怎么生的?”
陆森听完原委。
脸沉似水。
“等以后回去各自去找管事,领十板,再去后跟木易他们好好学学功夫,不合格就不要在回来。现在先记着。”
竹影跟沈翠同时点头,这事确实是她们俩疏忽大意了。
这一晚。
沈青言一直睡的不安宁。
眉心紧蹙。
迷迷糊糊时,还时不时痛楚的呻、吟出声。
陆钊靠着床柱,一支腿支在床下。
细心照顾着她,几乎是整夜未眠。
天将亮。
陆钊起身,叫来竹影跟沈翠。
“好好看着她。再有半点闪失,你们俩就不用跟着回去。”
两人连忙点头。
她们知道太子说的绝对是真话。
陆钊出了卧房,直奔大牢。
叫木易把豆蔻的下巴复原,拎出去。
再叫人把柳文友,带到刑房。
柳文友看着墙上,地下,各式各样的刑具。
还没对他动刑,就吓的双腿软,连路都走不了。
陆钊一脸鄙夷。
昨天也是,不过拿刑具在他眼前晃晃,就竹筒倒豆子,全都招了。
软故骨头一个,自己这么怕疼,对那些女人却敢下死手。
幸亏,他不认识青言的师傅,不然青言心里又会有负担。
据他所说,这整骨术,是他在一本残缺不全的古籍上看到的。
“大人,小的知道错了,你就饶了小的吧,大人,小的以后再也不敢了。”
柳文友趴在地上,朝着陆钊爬去,面上,眼泪鼻涕横流。
哪里还有半分先前的清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