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道路的衙役,见他们停下。
回头望眼他们俩。
“走吧,别看了,这就是个恶魔。我王老头活了几十年,都没见过这么丧心病狂的。你看看你们家闺女就知道,那张脸还能看吗?”
唉!
王老头说道这,叹口气。
“不过照我看,你家闺女就是自作自受,活该。连”
王老头左右看看,压低声音:“竟然连太子妃都敢咬。太子妃可是神医,一手银针出神入化,现在手却毁在你家闺女手上。可惜啊,可惜。”
“太、太子’
父子俩冷汗淋漓。
结巴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回到客栈。
看着闻讯赶来的另外两个儿子。
仲石原唉声叹气,回屋之后,关上门,不再出来。
不知情的那两人,从仲安嘴里,听完缘由。
蓦的,有种天即将塌下来的感觉。
一夜无眠。
翌日,早早的来到县衙,靠着门边站着。
不大不会。
陆钊陆森在其他官员的簇拥下,走上大堂。
衙役押着手脚带着镣铐的柳文友,豆蔻进去,跪在堂下。
验明身份,师爷翻开卷宗,一条条的罪状从他嘴里说出来。
堂外站着的,就跟听天方夜谭似的。
都不太相信。
直至那些受害人从后堂出来,掀开面纱。
看见那些脸部的瞬间,堂外的人全都倒吸口凉气。
尤其仲石原仲安,终于知道,木易说毁了那些人一生话,到底有多真实。
群情激愤。
柳文友的罪行,罄竹难书,判剐刑。
三天后,在菜市口,公开行刑。
所有财产充公,用来安置这些毁容的女子。
仲豆蔻即是受害人,也是加害者,判徒刑三年,缓两年,由家人带回去严加看管。缓刑期内,在犯法,急数罪并罚,连看护人一起。
并处罚金五万两,补偿给些受害人。
不等柳文友行刑。
仲石原就怀着忐忑的心情,前去见沈青言,想快点交清罚金,带豆蔻离开这是非之地。
不知道沈青言会不会再见他的仲石原,没想到,这次却异常顺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