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中午药膳,沈青言现在对辛苦俩字,尤其过敏。
只要听见,就不得劲。
这不,6钊刚说完,被子下的腿,就让沈青言猛踹一脚。
不明所以的6钊,一把抓住她小小的脚丫子。
细滑的触感,让他触类旁通。
经过一夜的一言难尽。
沈青言甩着酸软的手腕,总算看穿了6钊看似憨直外表下,隐藏的流氓本质。
果断吩咐竹影,收拾行李,搬家。
急匆匆回来扑空的6钊,骑着马周围找了一圈,没找着人。
接着,将沈青言在城外的几个庄子都找了一遍。
没找着,骑着马不顾城门已关。
拿出虎威将军的令牌,叫开城门。
直奔县主府,到县主府依旧没找到人。
心思几转,又到杏林堂旁的旧居,也找了一遍。
望着空空的房间。
6钊插着腰,紧缩着眉头。
这人到底跑那去了?
早知道自己昨晚就不那么异想天开。
自作孽不可活,把青言给吓到跑路。
蓦的。
灵光一闪,还有一处没找。
玉颜坊。
6钊兴致勃勃的赶过去,敲开门。
“县主今晚有过来吗?”
“没有,县主即将跟将军成亲,大家伙都忙着给县主赶制嫁妆,才歇下不久。”
所以,麻烦将军别打搅我们休息。
整颗心都跟泡在酸水里的6钊,失望的牵着马,离开。
清冷大街。
巡逻士兵,敲更鼓的更夫,收夜香的。
见虎威将军牵着马,失魂落魄,都不由的原地驻足,好奇心大起。
这虎威将军即将荣升太子,又即将娶神医县主为妻。
人生两大乐事都占全,这是又生了什么不得了的大事。
翌日天明。
太阳升多高,关于虎威将军昨晚奇怪表现的各种谣言,就跟着传多远。
就连6聿不经意听到手下议论,都前来询问。
6钊焉兮兮的。
手上扯着一片树叶。
左右看看没人。
压低声音,麦色的脸一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