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钊从河面冒出头,一手举着一条五六斤重的大白鱼。
沈青言起身过去。
“不用过来。”
陆钊把鱼扔上来。
“我再去抓几条。”
人多,不多抓几条,青言吃不尽兴。
要是能甩开跟着的人,就自己带着青言到处走就好了。
如此一想,陆钊的好心情蓦的沉了下去。
睇眼站在河滩上的沈青言。
心里满满的都是愧疚。
明明她可以自由自在,余生却不得不陪他,圈在那一重又一重的宫殿里。
转头,再次钻入水底。
不大会。
就抓了十几条大鱼,扔上来。
“够了,陆钊。”
沈青言挥舞个胳膊。
他们总共就八九个人。
胃口稍微小些,这些都吃不完。
陆钊上岸来,运内里,烘干贴身的中衣。
沈青言第一次看见,新奇的摸摸他身上,褶皱,但干了衣服。
“厉害。要是我也有这个本事就好了。”
“你有我就行。”
这样弄干的衣服穿着其实不舒服,这点陆钊没对沈青言说。
扑通!
“有人跳河了!”
下面河滩,有人喊道。
俩人对看一眼。
“我去看看。你待着别动。”
刚下过河的陆钊清楚知道,这条河表面看着水面平静,下面却是旋涡,暗流涌动。
转身大步走下河滩,向下游游去。
沈青言也跟着沿河边弯弯曲曲的小路走下去。
转个一个大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