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森睇眼屋里,压低声音。
“她的手真的伤那么重?严重可能以后都不能拿银针。”
陆钊面色沉重的点头。
陆森迟疑一下:“等这件事处理清楚,我跟皇上写折子,咱们早点回去,回京去找御医在看看,好好的养养。万一没事呢。”
她要是以后真的不能再拿银针,不管对她自己,还是对别人,都是一个大损失。
“嗯。那个女人疯了。”
陆钊没有多做解释。
陆森站在原地。
凝视着陆钊的背影。
越觉得他乖顺的一面,都是特意呈现出来给沈青言看的。
几天后。
出去找受害人的木易带着各地的受害人回来。
前脚进衙门,后脚仲石原就带着大儿子,二儿子来了。
进到衙门。
见出来的是陆钊。
冷着张脸,不似之前那次见面亲切。
仲石原心中打鼓,瞬间,心里涌起千百种念头。
“请问陆公子,青言呢?还有我家豆蔻”
“青言受伤了,不便出来见人。
你们要见豆蔻,她现在在大牢。”
陆钊说完,不给仲石原说话的机会,叫木易把他们父子带去大牢。
去大牢的路上。
仲家父子相视对看两眼。
心里疑云密布。
最终由仲石原开口。
“请问”
木易知道他想为什么。
“那个柳大夫联手豆蔻,到处给人家姑娘、夫人做整骨之术,毁了多少人,等明天上堂你们就知道了。我现在也不好多说。
我家夫人好心将豆蔻姑娘从大牢捞出去,亲自给她疗伤,甚至有想将她摘出去的念头。
可你家姑娘不领情,反而怪我家夫人不让她见情郎,将我家夫人手指,几乎咬断。”
“什么?”
仲家父子面面相觑。
难怪陆公子今天看见他,眼不是眼,鼻子不是鼻子的。
“那青言的手····”
“经络尽断,作为大夫,她的手多重要,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夫人她真是好心遭狗咬。”
仲石原一颗心沉到谷底。
他知道这个女儿给自家夫人养的天真幼稚,又骄纵,但没想到她会如此没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