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打横抱起她,哪里还有心思去管热咳,还是凉咳。
或许是下午见到顾西岑的刺激,也或许是吃素太久。
沈青言迷迷糊糊睡没一会,窗外的天边,已经晨曦微露。
陆钊神清气爽的起来,更衣洗漱。
临出门,还不忘让红俏,随时进去,注意查看沈青言的睡姿,别压着手。
大殿门口。
陆钊跟顾西岑两两相遇。
一个脚下如风,满面春风。
一个白着张脸,眸色幽深。
“下官见过太子殿下。”
“免礼!”
陆钊大袖一挥。
“请问太子,太子妃的手恢复的怎么样了?”
提起这个,陆钊面上笑容,一敛。
如实回道:“还在恢复中,未来会恢复到什么程度,暂时不知。”
顾西岑没说,需要他帮忙尽管开口的废话。
陆钊抬腿,一脚跨进大殿,蓦的回头。
“仲豆蔻的事,你也出手了?”
那晚大火,出现在现场的人不止他这边的。
顾西岑沉默,不作声。
陆钊不满地冷哼一声:“青言是我妻子,她的事有我。以后就不劳烦你了。”
顾西岑向后退一步,身形工整:“不管太子还是太子妃的事,都是臣不能袖手旁观的。太子跟太子妃关系着昭国的将来。”
明明就是私心为沈青言一人,还假公济私的,说的如此深明大义。
骗鬼还差不多。
陆钊默默腹诽。
散朝之后,
将自己拟的大夫需考核才能行医的折子,递给皇上。
皇上接过折子,并没打开。
“这次是什么?”
······
皇上手指敲击着桌面。
“是她提的?”
“嗯,青言也是有感而发。”
“有感而发?”
陆钊将原委告知。
皇上手指一顿:“既如此,你拿下去,吩咐御医院那批人拟定个详细的章程出来。明日,宫里要给你们夫妻俩,举办一个庆功宴欢迎宴。
是皇贵妃提议的,你是太子,是主人,给朕早点来。”
“是。”
陆钊不解父皇刚才为何对相正青的事,避而不谈,怀疑是因为她叔叔是他御封的大孝子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