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小區門口。
謝初時很想像之前那樣,伸手捏捏對方的臉。
結果剛動一下。
秦穆放在他肩上的手就用力收緊,聲線冰涼,危險和威懾交織在一起,「別動。」
就像從黑夜當中扯下一張網,把人包裹的一點兒不剩。
謝初時瞬間就不敢動了。
老實待人身邊。
但這一聲不吭又實在怵得慌,便努力吹起彩虹屁,「秦小穆,沒想到你連球都打得這麼厲害。」
「什麼時候也教哥兩下子唄。」
秦穆低頭睨他,「哥應該好好想想,一會要怎麼跟我解釋。」
欸。
他還是閉嘴吧。
兩人回到家。
謝初時鞋還沒來得及換。
就被人攔腰抱進客廳。
秦穆坐在沙發,又把人放自己腿上,從後面捏著他的下巴,逼迫人和他對視。
他感覺自己像是失了神智。
剛才在籃球場上,自己的身體快要關不住裡頭那隻凶獸。
直到回了這間屋子,把人牢牢禁錮在自己身上,內里的每根神經才能得到適當的安撫。
這樣被抱著。
謝初時雖看著比秦穆高出半截,但半個身體全在對方的掌握之中。
很快就軟進人懷裡。
只能靠著殘留的一點點意志開口,「秦穆……你先把我放下來。」
謝初時只穿了件t恤,上面領口大開著。
露出裡面的白色頸子。
「哥哥什麼時候跟他單獨出去吃飯了,恩?」
「為什麼不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