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被冠上「笨」的名號。
謝初時不樂意了,趁著一口氣喘勻,禁不住地反駁,「誰叫你那個時候太弱了,一群臭魚爛蝦都打不過。」
「是,都是我的錯。」秦穆把人捁得更緊,「但那是我這輩子最幸運的一天。」
他語氣認真,認真的謝初時直皺眉,「你是不是傻啊,被揍還幸運。」
他那會都要可憐死他了。
「就是幸運,因為讓我遇見了你。」
秦穆把人從臂彎里拉出來,拇指擦拭眼前人的唇瓣,「原諒我,你想知道的我都會跟你解釋清楚。」
謝初時猜到他可能要說什麼,內里湧起腔熱流,卻嘴硬地偏過頭卻:「我什麼都不想知道。」
卻很快被人給扳回來,「不許不知道。」
他又被吻住了。
-
從實驗樓里出來時。
謝初時健步如飛,一門心思地想把人甩在後面。
他真是服氣。
剛才在廁所里,秦穆就跟有肌膚饑渴症一樣,拼了命往他衣服裡面鑽。
牛仔褲的拉鏈被拉開,滾燙的舌尖就全貼上來。
要不是後面外面有人要進來,謝初時都懷疑自己站著都要被吃干抹淨。
兩人先後在千島小廚坐下。
這裡謝初時曾帶人來過,但那個時候他倆還是純潔的兄弟情,沒想到現在會變成這樣。
點完兩份套餐。
謝初時趁著人少,湊上前,別彆扭扭地問他,「你們那邊是不是這種事挺開放的啊。」
雖說他不覺得秦穆還背著他亂來,但那種耳濡目染也會讓他覺得不爽。
「開不開放我沒注意。」秦穆給人把豆漿蓋子揭開,語氣平淡,「反正我都是對著你的照片發泄的。」
謝初時:「。。。。。。」
還不如不問。
很快套餐被端上來。
身體的親近總能讓人迅拉進距離,這頓飯吃著比他倆的第一頓要好很多。
謝初時問了幾句他在國外的事。
秦穆想到自己不分晝夜的生活,說出口卻輕描淡寫:
「其實沒什麼特別的,我白天在學校上課,晚上去給德聯打工。」
「那邊的網際網路公司,工作節奏跟國內差不多,好處就是,做得多,能分到股份,還有子公司的管理權。」
「休息日都沒有麼?」謝初時問他。
秦穆頓了頓,「一個月可以休半日。」
半日……
也就是一年只能休六天。
謝初時倒抽口涼氣。
他有時候因為做測試,一周休息一天都覺得不夠,每天都等待著放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