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婳瞌睡立马醒了,警戒的看着他,双手环抱在胸前。
陆璟川极度无语,嫌弃的说:“你不用担心我会对你做什么,我还没到饥不择食的地步。”
舒婳听着这话,怎么那么不对劲呢?
看他径直坐到椅子上,她这才答应过来,气呼呼的说:“陆先生,现在是我收留你,我没嫌弃你就不错了,你还好意思嫌弃我!”
陆璟川一想,好像是这么回事。
态度立马缓和了许多。
“刚才是我口不择言,但并没有别的意思,你别介意。”
舒婳不是小心眼的人,没再和他计较,坐到床边和他聊正事。
“你要住这也行,但问题是我这没地方给你睡,要不,你就在椅子上对付一晚?”
“不行!”
他当即拒绝。
明天还有几个重要的会,本就睡不了几个小时,要是在椅子上对付,明天腰酸背痛没精神,严重影响他的状态。
对于工作,他向来都是放在第一位,绝不允许自己的状态出现任何问题。
舒婳:“难不成你要睡床,让我在椅子上对付一夜?”
他当然不是这个意思。
让她在椅子上对付,太没绅士风度。
大局为重,他一本正经的说:“一起睡。”
“啊?!”
几分钟后。
两人都睡到了床上。
一左一右,中间被舒婳用衣服隔着,代表是分界线,谁都不准越界。
临睡前,舒婳再三叮嘱:“床已经分了你一半,但我们说好了,不准越界,你要是做不到,我以后可就不会再陪你在奶奶面前演戏了!”
陆璟川被她当做色狼一样防着,憋屈得很。
“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