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铭随意的喝着酒,静静看着人声鼎沸的现场,也不无聊。偶尔夹起一两颗花生米往自己嘴里扔去,嘴里随意应付着一旁的花姐。
一旁的老鸨在和龟公交谈着,双眼不时飘向金铭这边,嘴唇不停的上下张合。见到金铭看向他们,又颇有默契的将头偏向别处,闭嘴不谈。
金铭低头看了看自己,随意摆了摆衣袖,颇为惋惜的摇摇头。
哎,果然,长的太一表人才也是罪过。
“哎哟呵,小弟弟这么喝酒多无聊啊,姐姐来教教你,喝酒该这么喝的。”
还在金铭胡思乱想的时候,一旁的花姐突然挑起水蓝色的云袖,一把捏住金铭握住酒杯的手,白嫩的小手轻轻捏在金铭虎口处,有意无意的摩挲着。
随即仰身一倒,直接侧躺在金铭怀中,顺势将金铭所持杯中酒一饮而尽。
喝罢,再抬头时已经两腮微微布上了一丝红晕,媚眼如丝地看着金铭,凑到他的耳边轻轻喘气。
“小弟弟,酒是该这么喝的。”
一股带着酒气的香风轻轻拂过耳蜗,酥麻的感觉从耳根升起,金铭只觉得好像身体某处微微起了一丝反应,微微有些充血,红润了几分。
是的,是耳垂。
金铭随意扣了扣耳朵,刚想说上两句,不知道想到了啥。一瞟远处,再扫了一眼身后的金掌柜,他正站的笔直,目不斜视,仿佛没看到这一幕一般。
怀中花姐穿着一身水蓝色的纱装,身形窈窕,一头精致的珠钗随着头部的摆动轻微晃动,叮铃作响,看上去倒是有几分故人的身影。
金铭低头看了一眼,嘴角勾起一抹肆无忌惮的弧度,伸手直接将怀中花姐搂的更紧了一些。
“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你叫什么名字?”
怀中花姐明显愣了一下,媚笑僵在脸上,被金铭搂住的身体绷的有些僵紧,随即又放松下来,换了一副楚楚可怜的面孔。
“奴家姓霍,单名一个水字。不知公子出处?”
“祸水?”金铭重复了一句,并没有回答,看了一眼对方那柔美与英气并存的脸庞,认认真真的评论了一句。
“确实,容貌虽然一般,但是手段不错,的确有那么两分资格。”
霍水只觉得右眼皮狠狠跳了跳,隐隐有绷不住的趋势,嘴里还是轻轻的调笑道:“小弟弟,还想调戏姐姐呢?我见过的男人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你这招欲擒故纵早八百年没人爱用了。”说着颇为惋惜的摇了摇头,一双玉手提起玉壶给金铭斟上酒水,躺在金铭怀中。
身体犹如无骨一般,直往他更深处钻去。右手指尖在酒杯上轻轻拂过,最后搭在金铭手臂上,慢慢蹭着金铭的皮肤。手腕一弯,便要将酒杯送往金铭唇边。
“嘻嘻,小弟弟,那你说说姐姐现在可有几分啊?”霍水红唇轻启,极尽魅惑之态。
金铭微微一笑,伸出两根手指抵住送到唇边的酒杯,手指一转一捏,竟然神不知鬼不觉地从霍水指间接过酒杯,另一手抵住她的腰身,猛然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