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将军误会了,我只是觉得你鼓舞士气的方式颇为独特。”
鲍哈哈大笑:
“总督大人过奖了,为了胜利,我必须让我手下的兄弟们明白,上战场不但是为了升官财,更是为了钱粮和女人。
烧杀抢掠是湘军的传统,我只是把这个传统拿到了明面上来,把传统变成了部队的信仰,将士们会用敌人的鲜血来证明信仰的力量!”
骆秉章心中暗自感叹,这个鲍不仅懂得如何激士兵的斗志,还擅长用言语将他们凝聚在一起。这样的将领实在是不多见。
鲍继续说道:
“总督大人,我知道您担心我这样把烧杀抢掠放到明面上来,会让朝廷难堪。
但是战争就是这么残酷,如果谁要是觉得他能比我做得更好,那么就让朝廷派谁下来接替我吧。
我倒要看看,没了我鲍,四川还有谁能挡得住石定清。”
骆秉章被鲍的话语打动,心中对他充满了复杂的情感。骆秉章既对鲍的才能感到欣赏,又对鲍的手段感到担忧。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一名士兵跑来报告:
“报告总督大人,鲍将军,绵州城的攻城准备已经做好,我们保证在十二个时辰内攻下绵州城。”
鲍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很好,传令全军,准备攻城!”
随着鲍的一声令下,霆军士兵们起了猛烈的攻击。他们如同狼群一般冲向绵州城,将恐惧和死亡带给绵州城内的守军。
此时绵州城内,石定清已经把能打的主力部队全部撤离,只剩下衙役和百姓守城。
衙役和百姓哪里敢面对鲍的霆军,只是绵州被鲍团团围住,所有方向都跑不掉,霆军进城又要烧杀抢掠,衙役和百姓无奈,为了保护自己的家产,亲人,只能登上城墙守城。
一群衙役和百姓,装备简陋,连战场都没上过,面对一群身经百战,装备精良,如狼似虎的霆军,结果自然是毫无悬念了。
在战斗中,霆军士兵们展现出了他们的勇猛和团结,他们不怕牺牲,不惧生死,只为了烧杀抢掠,抢钱,抢粮,抢娘们的信仰而战。
守军唯一能伤到霆军的武器,只有城墙之上的红衣大炮,不过霆军同样也有重炮,绵州在涪江边上,涪江的战舰之上,就有很多红衣大炮。
鲍带来的部队,除了霆军本身的一万多人之外,湘军的水师也有两万多人,两百艘大型战舰,每艘战舰之上,有五门大炮,另外还有上千艘小船在大型战舰周围保护大型战舰。
每艘大型战舰之上,有三门大炮是红衣大炮,有两门大炮是西洋炮,也就是后装线膛炮,射程都是几公里,比红衣大炮更厉害。
两百艘大型战舰,总共有六百门红衣大炮,四百门西洋大炮,光是操作大炮的人,就有数千个。
战舰之上的舰炮比绵州城内的红衣大炮,重量更重,射程更远,威力更大。
这样的火力配置,毫不夸张的说,在19世纪,足以吊打华夏大地的一切反清势力。
历史上李秀成没有救援在安庆的陈玉成,就是被鲍的霆军和水师火炮挡住了,清军如此强大的力量,加上李秀成与陈玉成本身就有矛盾,李秀成自然放弃了救援安庆。
绵州守军被霆军火力压制,守城的红衣大炮不但起不到什么作用,守军更是被打得肝胆俱碎,毫无还手之力。
经过一番战斗,霆军在半个小时之内便攻下了绵州城,霆军的伤亡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霆军的士兵们欢呼着冲进城内,开始了烧杀抢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