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秉章说道:
“且慢,刘蓉已经愿意赴死了,鲍大人,给我个面子,秘密处死刘蓉,说是病死的就可以了,不要坏了他的名声,他还有家小。”
刘蓉闻言,也跪着对鲍说道:
“鲍大人,我真是冤枉的,若我不死,鲍大人不放心,那我死就是了,但是别用通敌的罪名处死我,我家里上有老,下有小,他们还要继续生活的,请鲍大人给我一个体面。”
鲍闻言,摇头说道:
“韦昌辉或许很多事情都做错了,但是有一点做得没错,那就是斩草,必须除根,一件事情,要么不做,要么做绝,无毒不丈夫。
刘蓉,你暗通石定清,我不但要把你斩示众,还要杀你全家,在重庆府城之内暴尸三日,以儆效尤。”
骆秉章闻言,有些愤怒地说道:
“鲍大人,不是无毒不丈夫,而是无度不丈夫,说的是大丈夫要有气度,你”
骆秉章还未说完,鲍抬手制止道:
“我是个粗人,民间说无毒不丈夫,那就是无毒不丈夫,我不管书上是怎么说的,书上就算说的是无度不丈夫,也与我无关,总督大人,你若再为刘蓉求情,我就要视你为刘蓉的同党了。
四川局势糜烂至此,是不是你骆秉章暗中通敌?石定清是你骆秉章的什么人?你骆秉章在石定清大军压境之际,反复为刘蓉这个奸细求情,你按的什么心?我看你骆秉章,才是四川最大的奸细。
为了我霆军的安全,我给你骆秉章两个选择,要么滚回湖南去,要么今晚死在这里。”
骆秉章闻言,怒急攻心,捂着胸口说道:
“鲍,你,你”
话还没说完,骆秉章一口老血吐出,倒地身亡。
刘蓉见状,连忙上前查看骆秉章的情况,现骆秉章已经没了呼吸,当场暴怒,拔出佩剑就要与鲍拼命。
可惜刘蓉一介文官,岂能是鲍这种武艺群的武将的对手,鲍同样拔出配剑,格挡开刘蓉的攻击,以极快的度,反手就是一剑,割断了刘蓉的咽喉。
刘蓉咽喉被割断,血压快降低,全身无力,不甘的倒地身亡。
鲍看着倒地身亡的骆秉章与刘蓉,决定一不做二不休,当即用剑割断了骆秉章的咽喉,防止骆秉章诈尸。
然后鲍对着身边的娄云庆与宋永国说道:
“立刻让霆军接管重庆府衙,把原本府衙之内,属于骆秉章与刘蓉的全家老小,无论男女,一律处死。
然后厚葬总督大人,通告全城,刘蓉暗通反贼石定清,泄露重庆军事机密。
四川总督骆秉章察觉此事之后,与刘蓉当场对峙,确定此事属实。
刘蓉见骆秉章得知真相,心知必死,于是决定谋反,动叛乱,与石定清里应外合,攻打重庆。
所以刘蓉先是杀死了骆秉章,然后回到刘宅,带着他的家丁,向着重庆府衙动了进攻。
我鲍听闻此事之后,迅带领霆军赶到府衙,斩杀了刘蓉,处死了所有叛军,平定了这场叛乱。
告诉朝廷,总督大人和总督大人的全家都被刘蓉叛军杀死了,我霆军平定叛乱损失也颇为惨重,加上我军还要对付石定清,所以我军需要朝廷给钱给粮给装备。”
骆秉章死得太过突然,娄云庆与宋永国此刻才回过神来,娄云庆对鲍说道:
“鲍大人,一旦朝廷查明真相,我们可就是谋反了啊。”
宋永国也附和道:
“鲍大人,我们得早作准备。”
鲍点头道:
“放心,我心中有数,朝廷即便知道了真相,也不敢说出来,除非慈禧不想要她那颗脑袋了。
行了,快去把这件事情处理干净,记住动静要闹大一点,让全城百姓都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结束之后,告诉所有人,是刘蓉造反,我们是平定叛乱的功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