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路忍不住一巴掌扇了下去。
妈的,这什么糟心玩意儿?
还学会威胁了?
“嗷……”詹一鸣抬手捂着脑门,怂兮兮地看着眼前双眼冒火,但却越来越有神采的女人。
“路路……路路……你也心疼心疼我……我现在是病号呢……路路……”
詹一鸣盯着童路的双眼,忍不住一声又一声地叫她的名字。
声音越来越嗲……
像是这样做,就能把自己叫到对方心里去似的。
其实这女人根本不知道,她嘴上嫌弃,可眉眼里都是笑意。
这样的童路,太勾人了。
要不是屁股蛋子疼,他好想把人按在怀里亲啊。
他亲自己的未婚妻,应该不犯法……吧?
嬉笑怒骂了一番,童路也拿这没脸没皮的家伙没办法,只能任由他抱着自己的手不断亲……
他一只手上还打着点滴,药效中有安眠的作用。
终于抵挡不住沉沉的困意传来,詹一鸣在闭眼前,认真地说了最后一段话。
“路路,我向你保证,自从那次在医院遇见你之后,我就再也没有碰过别人。”
“这一年多,我从身到心,都是干净的,脑子里装的,也全是你。”
“你要是还不放心,我让医生用消毒水,给我全身上下,做个彻底消毒……你别嫌弃我,好不好?”
最后几个字,已经快说得轻若无闻了。
童路看着他双眼慢慢地合上,病房里,总算安静了下来。
半晌后,才听见她嘴里轻轻冒出一句,“真是个傻子!”
江如意前段时间的心情,可谓是喜忧参半,跟过山车似的。
喜的是,小姨居然死而复生,时隔多年后,又平平安安地回到了他们这个大家庭。
忧的是,小姨不知为啥,某一天接到一个电话后,突然就晕倒了。
在医院住了一天,回家后,脸上再也不见一丝笑容。
而且,也再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总是半夜从噩梦中惊醒。
人也迅地憔悴消沉下去。
没几天,小姨就被外婆直接带到了弘法寺。
一为还愿,二为驱邪。
是的,外婆认为小女儿就是突然中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