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干净自己,童路随手抽了件干净衬衣套身上。
边擦头,边往卧室里走去。
一双大长腿,行走间……
深涧幽谷,若隐若现。
明亮柔和的灯光投射下,童路整个人呈现出一种既松弛又冷峻的漂亮。
那双漆黑如墨的眸子晕着莹莹光彩,仿佛宝石在光……
詹一鸣穿着一条大红色的裤衩,在床上扑腾了好一会儿,最后摆了一个自认为很妖娆很诱人的pose,斜躺在铺满了玫瑰花瓣的大红色喜被上。
一副等着被宠幸的样子。
嘴里还不正经地用戏腔轻哼着,“登上那新床铺哪铺里好交心哪”
忽然看见门口这一幕,直接“咕咚”一声,吞了口口水。
眼都看直了。
他没想到,路路直接穿着他的衬衣就出来了。
一想到自己的衬衣,正包裹住对方美好的肉体。
他就忍不住激动。
“嗷路路女王,你好涩涩哦,伦家还受得了,来吧,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不要怜惜我这朵娇花……”
童路脚步一顿,“…………”
随即,跟炸毛一般,直接一毛巾就抽在了詹一鸣身上,“你特么的能不能闭嘴。”
再好的氛围,都能被这家伙给破坏干净。
“嗷”詹一鸣一个熊扑,把人扑到了床上。
玫瑰花瓣在两人扑腾间,飞扬起来,铺撒了两人一身。
“路路,别让我闭嘴,我这张嘴,还得留着伺候老佛爷呢……”
虽然他从没有尝试过,但只要一想到对方是路路,他就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
满脑子只想着,怎么才能让他们家路路女王,先舒坦了。
童路同学,终于在这一晚,彻底体会到了什么叫做:
【在颅内放一场盛大、持久又绚烂的烟花。】
自从领了证,詹一鸣就更有理由,天天缠着童路了。
而且这死不要脸的家伙,还装嫩,跟童路一起去上课。
童路对此烦得要死,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但这家伙,就是有本事,在专业课上课铃声响后,悄摸摸地坐到她身边来。
让她气得不行,又不敢当场作。
“詹一鸣,你是属狗皮膏药的吗?你到底想干嘛?”
詹一鸣小媳妇似的,低着头,对手指。
“我就是舍不得你嘛,一想到要好几个小时见不到你,我就心肝脾肺肾,哪儿哪儿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