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说,明这药的滕系先祖,是个死变态。
有什么,比看见一个正经女人的坠落,更让人有快感呢?
付琦芸闻言,也后怕不已。
“盛姨,你放心吧,以后这世上,都不会再有这种害人的药了。”
毕竟,腾系一族的男人,都死绝了。
就连那几个幸存的小孩子,最终都没有熬过快衰老死亡。
付琦芸原本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但可能这一次的冲击,对她来说,真的太大了。
之后一个月,她经常半夜做梦。
梦里各种扑腾……翻滚……
强壮的身躯,结实的臂膀……
从高处坠落的失重感……
那种深入骨髓的快感,每次都在快摸到边缘时……
让她一身热汗地惊醒过来。
付琦芸实在受不了了,在下一次调休,第二天不用上班时,准备去市扛一箱酒回去。
打算今晚把自己灌醉。
醉了,就不会做乱七八糟的梦了。
好巧不巧
施志杰这一个月,日子也不好过。
那一晚,他虽然很惨烈。
但。
断不能否认。
他爽啊
又痛!又爽!又刺激!
每一种感官,都被无限放大了。
试问,这种感觉,谁能理解?
按理说,他明明应该把那一晚赶快忘掉,回归正常生活。
但谁特么经历过那样激烈的一次之后,能轻易忘得掉?
越想忘掉。
脑子里反而记得越清楚。
历久弥新!
还越让人心痒难耐。
施志杰这一个月,做什么都提不起劲儿来。
各种应酬,能推的,都推了。
直接进入一段长时间的贤者时间
要不是每天清晨,小弟按时起来跟他打招呼,他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上次被人榨干后,就不行了。
恰逢林家玮出差回来。
约几位小,小聚。
连詹一鸣都好奇地问他,“老施,你最近受啥刺激了?”
“咋突然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