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了好几个水库的鱼获呢?
养了一整年,正是最肥美时刻的鱼获呢?
别说大鱼,连只小虾米都没有看到。
正在大家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
远处的雨帘中,一个瘦高的男人,背上背着一个人,一步一步走过来。
两人全身都湿哒哒,一边走一边滴水。
好不狼狈。
李大婶转头仔细看了一眼,心里一惊,瘸着腿扑过去。
“天哪,是江姑娘吗?她……她怎么了?”
江如宝远远听见大家在讨论“鱼都去哪儿?”
心里还有点虚。
连接水库和地下空洞的通道打通后,那大批的挖洞大军,估计来不及跑,直接被漩涡,全部卷到地底空洞里去了。
也就是说,邬渔镇今年的渔获……全没了。
本来就遭遇了天灾,差点失去家园。
现在又遭遇了减产,一整年的辛劳成果都没了。
雪上加霜呐。
但江如宝又不认为自己跟三姐做错了。
毕竟跟金山市区的损失一比,邬渔镇这点渔获损失,只是小虾米。
可看见镇民们脸上的茫然失措和欲哭无泪。
他心里又十分不忍心。
真是矛盾得很。
江如宝干脆加快脚步,奔进了帐篷。
李大婶跟着进来,帮着江如宝把人从背上放下来。
脱掉雨衣后,又扶到角落的折叠床上躺好。
看见江如意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就连唇色都泛着一股不健康的惨白。
她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小江同志,她怎么了?你们怎么从外面回来?”
她昨晚看见江如意开着三轮车回来时,人还好好的。
当时,亲眼看着她回帐篷了。
还以为她在里面休息。
结果,才几个小时没见,人怎么就变这样了?
“婶子,没事。”
江如宝抿抿唇,随口编了一个理由,“我跟我姐一早现水位降了,就出去查看了一下,她可能昨天淋了雨,有点着凉,又没休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