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宁用镊子碰了碰梁龙旺伤口:“血是止住了,但伤口缝不上。”
“为什么?”
“你试试就知道了。”
从张宁手中接过镊子和缝合针,我仔细打量起梁龙旺的伤口。
原本翻卷的皮肉泛着的是红白,现在却成了乌青。
不仅如此,还结出了一块块指甲大小的痂瘢,就像坏死掉了一样。
怀着疑惑,我用缝合针刺了刺,别说穿过去,小小的窟窿眼都扎不出一个。
“宁哥,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我想想。。。。。。路上的时候还正常,应该是回家之后。”
“会不会是感染了?”
“就算是感染,也不应该是这样的,而且我已经打过破伤风了。”
说着,张宁用手掰了掰,坚硬无比,纹丝不动。
这么邪性?
“宁哥,找把手电过来。”
张玉兰节俭惯了,屋里的灯泡瓦数有点低。
张宁翻找的时候,我把梁龙旺转了个方向,这样更有利于治疗和观察。
借用强光再次查看伤口后,依旧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于是我站起来抬高了手电,观察梁龙旺的整张脸。
心觉有异,于是掰开了他的左眼。
这次,我终于看出了问题。
一时间,振奋之余又感觉心里没底。
振奋,是因为我终于等到了一展身手的机会。
而心虚,是我不知道能不能把问题彻底解决。
因为梁龙旺的问题,不在于伤口,而在于丢了魂儿。
“啥,把魂儿丢了?”张宁吓了一跳。
“宁哥,不管你信不信,二叔就是把魂儿丢了。”
许是爷爷的余威犹在,许是见我言辞笃定,平复心神后的张宁,不仅没再有任何的疑虑,还充满了好奇。
“十一,我记得人有三魂,二叔丢了哪个,要怎么找回来?”
张宁说的没错,人的确有三魂,分别是天地命。
又称胎光、爽灵和幽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