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不同了,他有兒子了,有接班人了,在這個世界上有生命的延續了。
所以?……他要保養身?體,要活得久遠一些,要看?著自己的兒子長大結婚生子。
他慢慢將?一些生意大權轉移到童晚手上,一方面是想?轉嫁壓力,解放自己,另一方面也?是想?在童晚這給?自己的兒子刷點好感度。
許一些好處,現?在讓童晚為自己幹活,以?後讓她繼續為自己的兒子幹活。
到底是自己的女兒,遺傳了自己的好基因,童馮明承認童晚的能力,只要有她為自己的兒子保駕護航,那童氏集團就?算再有什麼豺狼虎豹,他兒子都永遠是百獸之王,擁有絕對掌權。
顏汐再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她側了側身?,耳朵朝著對方,生怕錯過對方的丁點反應。
「你幹什麼,你要幹什麼?」蓋在身?上的毛毯被拿開,冷風一吹,顏汐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但很快她就?感覺不到任何涼意了。
微熱的手心按在自己的小腹上,顏汐不自在地扭動?著,她努力地想?要弓起腰護住肚子,營造出偉大母親的形象,可對方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
「啊—~」一聲慘叫百轉千回,生生叫的跟春天到了似的,顏汐繃著身?子,每一塊肌肉都在用力,想?要抵消掉皮膚上的癢意。
「你個殺千刀的,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你是誰,啊~」顏汐幾乎控制不住臉上的表情,一會笑?一會哭的,臉上肌肉的開關都要壞了,她索性也?毫不掩飾,就?將?最?真實的感受完全展露出來。
她一邊享受著對方的服務,一邊喘著粗氣,扯著嗓子大罵:「別、別叫我知道?~你是誰,我知道?了,我知道?了一定把?你五花大綁,找一堆人~啊,別碰,別碰,疼,你Tm弄疼我了。」
顏汐知道?是自己的話戳中對方雷點了,但她死犟的不改,操著山路十八彎調調的聲線喊道?,「搞死你!我要讓你比我現?在還狼狽!」
說著說著她突然?狂笑?起來:「啊哈~我弄個桶,大桶,我接在你身?下,半天我就?得讓你給?我弄一桶,然?後我全餵你嘴裡,一滴都不剩,我~啊~唔——」
就?在顏汐越想?越猖狂的時候,攻城略地的吻突然?鋪下來,顏汐猝不及防,一肚子話全被堵了回去,差點被嗆到。
如果不是被蒙住了眼睛,怕是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這還是對方第一次親吻自己。
和?她一直以?來微涼的手不同,她的唇也?是柔軟又炙熱的,近乎於虔誠地舔吻著顏汐地嘴角,然?後才慢慢轉移到唇瓣。
舌尖抵開唇縫,試探地翹開一條縫隙,緊接著便開始攻略內城。
這吻技嫻熟又高,大腦不由自主地又浮現?出一個故人的身?影,顏汐緩緩眯起眼睛,低她歪了歪臉,但下巴卻被對方死死捏住,根本無法逃開。
顏汐在心裡瘋狂戳系統,但依舊一片死寂,全無回應。
媽蛋,你也?是,童晚也?是,平時有事沒事總是在面前晃悠,煩的不行,真有事了,一個個倒是消失的無影無蹤,跟沒這個人似的。
就?這麼一走神的功夫,對方的吻就?像是夏天突降暴雨冰雹,像是要把?她嘴唇啃掉似的。
「唔,嗚嗚嗚~」顏汐奮力掙扎著,對方卻像是叼住獵物的獵豹,咬得越來越兇狠,有那麼一瞬間,顏汐甚至懷疑,對方是不是要把?自己生吞活剝了。
「在想?什麼?或者?,你在想?誰?」對方忽然?出聲了,聲線低沉還帶著些沙啞,和?性感完全不沾邊,反倒像是常年浸染在菸酒中,燒壞了嗓子的中年老男人。
熟悉的故人身?影瞬間被童馮明取代,大口大口喘息的顏汐還沒平復下來,一股地溝油的味道?從胃底部湧上來,顏汐轉頭就?吐了,乾嘔的眼淚都出來了,黑絨布上兩小塊水印。
顏汐下意識屈膝,膝蓋正好抵著正中間,她用膝蓋狠狠磨蹭了兩下,松下一口氣。
沒那多?余的二兩肉,實打實是個女人。
她沒穿褲子,清楚地感受到了粗糙的工裝布料,腦海中一個念頭一閃而過,就?在對方手按在大腿上的剎那,她忽然?抬起腿,討好地蹭了蹭,被抓來之後還是第一次用正經的聲音說道?:「余笙?是你吧,我知道?是你,你找我來了?」
察覺到身?上人動?作頓住了,顏汐聲線里哭腔都帶出來了:「余笙,真的是你嗎?你真的來找我了?」
眼淚說來就?來,顏汐抽噎著:「對不起,真的對不起,自從離開你之後,這些年我也?在後悔,當初你說你愛我,我不信,那時候我就?是想?,你愛我什麼呢?這張漂亮的臉蛋?還是我這身?勉強能拿得出手的身?體?」
顏汐表情落寞,她整個人脫力地靠在牆上,深深垂著腦袋,聲音低到非要對方抱住自己,耳朵湊到自己嘴邊上才能聽得到。
顏汐哭的傷心,她柔弱地趴在對方的懷裡,下巴磕在肩膀上:「真的,我當時就?在想?,你跟那些人有什麼區別,能有多?愛,能愛到什麼時候呀,你愛那時候的我,可我真不知道?你愛那時候的我什麼。我害怕,害怕這份愛意來的莫名其妙,也?消失的突然?,我怕我愛上你,離不開你之後,你又不愛我了,那我怎麼辦,你說說,我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