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金陵阁啊可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上去的,能上得去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京中显赫,皇亲国戚,自然还有他国名人。”
“不过今次恐怕他国有权势的敢来此的寥寥无几了。毕竟新皇登基,在此敏感之际,那些人也该是能避则避,免得惹祸上身吧。”
“哎,如此情况又有什么用,就算正艘画舫都空出来,咱们也上不去。”
“是啊,谁让金陵阁有个性格怪癖的阁主呢。”
单风一挑眉,原来这画舫还有来头,还不是人人能上得去的。怪不得这群人说只能在下头观望,上不了船看不得现场了。
不过话说回来,男人果然还是色胆包天的动物。这群人明明心思不定,忧心忡忡,成天听信流言,议论长短。却还不愿意放弃看什么花魁评选,只为一睹美人风采。
啧,还真是叫人心中不快。
当下,得了自己想要的消息,单风借口转瞬便离开了人群。
道不同不相为谋,若非无奈,她还真不屑从这些人口中得到想要的消息。
边走边摸了摸全身上下,她从来不习惯在身上带太多银两。正如此时,她摸遍了全身,也只能摸出个几十两银。
心中无奈,看着这几十两银,单风又一声叹息。
别说是只有几十两银,便是有一两百两,恐怕要上那金陵阁也是难。但若要她亮出身份压人吧,这一来她没凭没据。她被封将不过几日,京中连得大臣能一眼认出她的都寥寥无几,更别说是民间的平民百姓了。再来,那些代表了身份的什么符什么牌的,她统统没往身上挂,要她挂那些累赘的东西上街,还不容什么地方都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修标题
☆、闲王
既然是打定注意要“”,那扮一回纨绔子弟又如何。抱着这样的想法,单风眉眼带着轻佻的笑容来到河岸。看了看远处湖心中央的画舫,收起手中正在把玩的折扇。
定定的站了一会儿,身旁渐渐开始有人注意起他突兀的古怪行为,不久窃窃私语之声便传入他耳中。
“你们瞧这人是想做什么?难不成他想看花魁想疯了?”
“我看呐就是想疯了,你瞧他那阵势,这金陵阁画舫还在湖中心呢,难不成还想游过去不成?”
“是啊,瞧他那斯文的模样,想必也不会是什么深藏不露的江湖高手。”
“呵呵呵……”
单风径自挑眉。江湖高手?这个词语好,形容现在的她该是挺贴切。这一回,她还真想就当一回众人眼中的江湖高手。
运足内力,单风一提起,整个人飞身越离岸边。踏水飞走,一路身轻如燕,最后一个旋身,堪堪落足站稳船头。
回身探看岸边,呼出一口屏息浊气,看着岸边那群痴傻相望之人,单风忽然心情大好,竟冲着那些人挥起手来。
“什么人竟敢擅闯‘金陵阁’。”
船头的躁动惊扰了这艘画舫的主人,仰仗着强硬的后台,自然不惧宵小之辈来此捣乱。
单风回头之际,眼中难掩怔愣。原以为妓院的老鸨都该是中年欧巴桑,浓妆艳抹俗气冲天。然而眼前之人一张脸干干净净,不沾染丝毫胭脂水粉,样貌年轻绝非中年之姿。更关键的是,此人非女而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