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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头上别着野花手里拖着已经没气的奈落哼着歌回到村里的时候,看到的是一副非常奇怪的景象。
屋外的空地上升起了篝火,承太郎他们坐成一排,他们面前有一个陌生的男人被绑在简易的小架子床上,他的鞋袜被脱了下来,卡兹正在用(很有可能就是他自己翅膀上的)羽毛挠他的脚心。
究极生物非常凶地边挠边问:“你到底是谁!”
“都说了我是时钟塔的埃尔梅罗二世——哈哈哈哈哈!别挠了,别挠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
“什么时钟塔,什么二世,没听说过这个皇帝!”卡兹继续挠,“你说不说,你说不说?”
“我说!我说!我叫韦伯·维尔维特——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别挠了!”
“唔,这倒是个正常的名字。”承太郎说,“你是外国人吧?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也不知道,一无所知地我就被扔到旁边的森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说的是真的,是真的!!!”
我有些迟疑地走近,抬手打招呼:“你们……在干什么?”
所有人都扭头看向我,还有我身后的犬夜叉和杀生丸。犬夜叉似乎没觉得面前的场景有什么问题,很高兴地抬手:“喂,你们快看,本大爷捕到了好大一头的野猪!”
趴在他头顶的杀生丸说:“还有奈落。”
“奈落不是我捕到的,是立香捕到的,我和杀生丸过去的时候这家伙已经被她锤到没气了。”犬夜叉指向我手里拎着的软趴趴的奈落傀儡人。
我谦虚地说:“其中也有白金之星的功劳。”
玛修看着我却迟疑了,刚才已经被奈落的傀儡假扮的‘我’骗过一回,现在她看到我也有些怀疑。于是她小声问:“如果你真的是前辈,那你应该知道……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时候都说了什么吧?”
我稍稍回忆了一下:“唔,你是说我第一天进入迦勒底的事啊?我记得咱们聊了聊采暖费?”
“对!”玛修在确
认了之后立刻哒哒哒跑过来抱住我,“真的是你,前辈!刚才奈落他伪装成你的样子来骗我,想要挑拨承太郎先生和我们的关系——”
“没事没事啦,你看咱们现在不都好好的嘛。”我安抚地拍拍玛修的背,也看到了被卡兹挠成一团乱七八糟的另一具奈落放出来的傀儡被承太郎随意地丢在了篝火边,“但是,你们抓起来的这个是……?”
趁卡兹无暇再给他挠痒痒,那个被绑起来的男人连忙喊:“我是时钟塔的埃尔梅罗二世,和你们说的那个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们是迦勒底的人吧?我认识你们所长!”
“唔,埃尔梅罗二世,这名字有一点熟悉。”我冥思苦想,“对了对了,我记得我在达芬奇亲的魔术八卦里面看到过这家伙的传闻。”
“啊,我也想起来了,前辈!”玛修一拍手,“示巴有过关于他参加了在冬木的第四次圣杯战争的记录!他当时是召唤出Rider职阶从者的御主,只不过后来提前退场了……”
我眼睛一亮:“你也当过御主?好,那我问你,你是怎么召唤出从者来的?”
埃尔梅罗二世连忙说:“准备好一份圣遗物,然后画好召唤阵,咏诵言灵之后从者就会从英灵座被召唤而来——”
我一瞪眼:“嗯?仅此而已吗?!”
“……对,仅此而已。”埃尔梅罗二世没来由地有些慌,“有什么问题吗?”
我压低嗓子:
“你就用了圣遗物,画了召唤阵,没用别的就召唤出从者了?你召唤出的从者是谁?”
“我召唤出来的是……”埃尔梅罗二世顿了一下,“征服王伊斯坎达尔。”
我当机立顿:“卡兹大人,挠他!”
卡兹立刻弯腰继续用羽毛挠他脚底心,埃尔梅罗二世发出了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叫声:“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等、等等哈哈哈哈哈哈哈,为什么挠我!?”
我说:“你这个该死的欧洲人,竟然没用圣晶石一发就出了五星从者!接受制裁吧,你这个海豹!!!”
埃尔梅罗二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