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寒军士兵,走投无路,跪地投降。
土军士兵杀红了眼,管你投不投降,照砍不误。
寒国士兵惊呼,遇到了魔鬼。
第一次见手里挥舞着弯刀的,认知里也没有挥舞弯刀的,骨子里的记忆中有挥武士刀的。
土军士兵追杀大半夜,累的跑不动才罢手。
在阿利中校的严令下,挥不动弯刀的士兵抓了几个俘虏,向上级证明,我们第一战打出了威风。
报告连夜送到土军旅指挥部,同时上报米军司令部。
土军指挥官用华丽的文笔,描述一千多年前土军的先祖,突厥大汗们,统帅骑兵南下征服华夏的丰功伟绩,一个字也不提为什么现在跑到了欧亚交界的地方。
联合国军上下沸腾了。
全线被华夏人打的落花流水时,中亚的豪杰阻遏住了华夏军队的气焰。
米军派出一个观察组,迅审讯土军战神送来的俘虏。
一见俘虏,米军观察组的人有点懵,翻译明确告知,俘虏说的不是华夏话。
俘虏身上没有明确标识,军装被土军士兵撕碎,五官被打的面目全非,看上去就是一个猪头,说话都不利索。
没办法,米军送来纸笔。
俘虏愤怒的写下我们是寒国军队,被一群野蛮的野人追杀。
米国人体贴地将俘虏送进医院,飞快返回指挥部复命。
土军知道打错了,没说什么,打错就打错,下回接着打,谁让他们长得都差不多。
这件事太乌龙,米军司令部压下,那支英勇的土军战斗营,已经接近战略要地方平岭,还需要他们卖命。
打了胜仗的土军士兵,美美地睡到日上三竿,吃完早饭一鼓作气冲上方平岭,总算跑到华夏军头里。
阿利中校将军队分成三部分,两个排守主峰阵地,一个连在后面构筑二线阵地,剩下的人连同米军顾问驻守方平岭后面的央站据点。
乔有志哼了声,心说,这群野人不是只懂挥舞弯刀,排兵布阵也算有板有眼。
阿利中校带乔有志参观阵地,走到主阵地时,土军士兵正打开炮弹箱,抱出一炮弹。
乔有志望着炮弹,叮嘱:“小心点。”
土军士兵等他走后,得意得哈哈大笑,肆意嘲讽:“胆小的米国人,难怪打不过华夏人!”
天黑后,乔有志带四个米军顾问回到央站据点,这里有房子,有火炉,比冰天雪地得外面强多了,用乔有志的话说,我们只是顾问,犯不上挨冻,更犯不上拼命。其他四个顾问对他的观点一万个赞同,一切以乔有志马是瞻。
此时的半岛北部,冬季到来,冰天雪地,北风呼号。
土军士兵长这么大也没见过这么大的雪,也没经历过这么冷的天。
阿利中校默许了他们烤火的请求。
乔有志本来想提建议,不要烧火,天上的火光会暴露目标,引来华夏人,也可能引来米军飞机的轰炸。
话到嘴边还是放弃,说了估计也没啥用,可能刚说完会给点面子把火熄灭,等他一走,这些突厥汉子会立马将他的金玉良言当屁放掉。
夜晚来临,土军士兵扛不住寒冷,围坐在篝火旁,搓着手咒骂该死的天气。
一个营的华夏军在德城补充完给养弹药,来到方平岭山脚下。
米国人知道这个地方重要,华夏军当然也知道。
抢夺方平岭的华夏军曹营长离远看到山上的火光,一个参谋建议:“狗日的都点上火了,把迫击炮弄上来,几炮弹就解决了。”
曹营长摇头:“不能那么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