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来临法尔考的士兵吃到一顿饱饭,惬意的在战壕里唱着歌,跳着舞。
对面的华夏军一点不给面子,动猛烈进攻。
法尔考在前线这么久,从未遇到如此高密度轰炸,火箭弹狂风骤雨般落下,榴弹炮也不停轰击。
法尔考命令炮兵反击,大炮刚拖出掩体,华夏军的炮弹如长了眼睛,精准落下,炮弹还没开箱,就被引爆。
不列颠军阵地一片火海,炮兵被炸的找不到一具完整尸体。
一颗炮弹在指挥部附近爆炸,法尔考醒悟,坏了,指挥部被瞄上了。
扔下电话往外跑,算他反应快,刚逃进掩体,小小的指挥部挨了三炮弹,硝烟落尽,指挥部成了一个深坑。
法尔考冷汗直流,炮火还在继续,不但猛烈,而且精准。
不列颠军前沿,全部重要目标掩体,都得到重点照顾。
前线的弹药储存点与掩体不可谓不坚固,华夏军一颗炮弹没炸开,接着来两,一直把弹药库炸飞为止。
阵地的后方,储油库也被击中,火光冲天,浓烟滚滚。
华夏军轰炸了全部目标,就是没炸粮食储存点,也没炸不列颠军的厨房,是不是知道,那里本来就是空的。
法尔考心如死灰,华夏军轰炸太邪门,不列颠军如同赤身裸体,完全暴露,这是为什么?中校细思极恐。
炮火袭击终于结束。
法尔考还在震惊中,一个参谋托着血淋漓的胳膊赶到:“长官,他们进攻了!”
“什么!”法尔考以为,华夏军动用如此猛烈的炮火,轰炸完就结束了,还出动步兵,这是要赶尽杀绝啊。
“开炮啊,炮火反击啊!”法尔考命令。
参谋自己找了条纱布,缠住伤口:“炮兵完全丧失反击能力,步兵都被埋着,还没爬出来。”
法尔考震惊的一句话说不出来。
身边围上十几个士兵,一个个惊魂不定。
一个军官全身是土,出了个主意:“向侧翼的米军沃特部请求支援吧,一些炮火支援也可以啊。”
这句话动了法尔考的逆鳞。
“不行。”
法尔考毫不犹豫拒绝。
前沿响起激烈枪声。
法尔考的心在滴血,听到的都是华夏军的枪声,极少有不列颠还击的枪声。
眼前仿佛出现这样一种场景:
活着的不列颠士兵,刚从土里爬出来,正惊慌失措,遭到华夏军扫射,偶尔有零星反击,接着被华夏军的枪声淹没。
前方撤退下来三五成群的士兵,七嘴八舌汇报:“长官,敌人太多,坚持不住!”
法尔考心说:你们根本没坚持,手里空空的,拿什么坚持!
懒得说话,参谋上前:“长官撤吧,我们先撤下去,然后请米军沃特往这边打一些炮弹。”
一些士兵搀扶着伤员也撤了下来。
法尔考问:“前方还有多少人?”
一个伤员还算清醒,没有胡说八道:“不清楚长官,黑灯瞎火的。”
参谋有点急了:“长官撤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