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四处静谧,彼此只能听到扑通扑通的心跳。
沈念的呼吸,就在耳前,傅寒夜再也忍不住,抱住她,狠狠地吻住,沈念没想到男人会吻自己,大脑有秒瞬的死机,随即,她立刻反应过来,轻轻抬手,拥住了他。
沈念的动作,让傅寒夜再难保持理智,他狠地吻着,沈念的丝很快乱了。
傅寒夜却尝到了唇齿间苦涩的味道,那是沈念的泪水味道,他蓦地一怔,“我伤到你了吗?”
沈念摇头,她扑在傅寒夜身上,泪水止不住地落,哑着声音,“傅寒夜,你说,如果你有事,三个宝宝要怎么办?她们还那么小?”
孩子永远是母亲的软肋。
傅寒夜心口一紧,吸了口气,他柔声安慰,“应该会没事的。”
其实他心里,早已裹了一层又一层阴霾,但是,他不想把自己的考虑传达到沈念。
女人承受压力是有一定限度的。
而他是个男人,这个家,必须由他扛。
沈念的哭泣声,虽然很轻,也足够让他烦躁不已,他拥住了她,拇指拭去她眼角的泪,“不要难过,我相信老天不会这样待我们的,咱们经历了这么多事,不也一路走了过来?”
傅寒夜温柔的话语,渐渐安抚了沈念焦虑不堪的心,她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然后,她扑在他胸膛上,静静地听着他心跳的声音,此时此刻,唯有那规律的心跳声,似乎才能抚平心里的慌乱。
傅寒夜婘恋着她温软的身体,直到沈念传来均匀的呼吸声,他久久也没有合上眼。
第二天早上,沈念醒来,第一时间对上的是傅寒夜布满血丝的双眸,她惊诧,“你一夜没睡?”
傅寒夜挑了挑眉,嘴角扯出淡淡的笑,“你枕在我身上,我睡不着。”
沈念拿他当抱枕,只是他无法入眠的部分原因,还有一半的原因,他不想说。
沈念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口水流满了他的衣领子,她脸蛋微微红了,抱歉道,“不好意思,我睡得太沉了。”
她觉得自己挺过分的,傅寒夜都瘦成皮包骨头了,她还拿人家当抱枕,说也奇怪,她不好的睡眠,靠着傅寒夜后,却能够安心地睡过去,她不得不承认,这是傅寒夜进去后,她睡过的最好的一觉,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
沈念急忙为他找了件衣服,动手解他身上的衬衫,再帮他穿上,拿了脏衣服去洗,洗好后又拿去晾,以前的傅寒夜衣服是没有一点皱痕,现在,看着湿衬衣上的皱褶,沈念心里好不是滋味。
沈念晾好衣服回来时,王朝已买来早餐,他正端了水,让傅寒夜洗漱,与王朝打了招呼,她也进洗手间洗漱,出来时,傅寒夜已洗漱好了,在吃早餐。
沈念喝了杯牛杯,吃了块吐司,便再也吃不下了。
十点左右,王朝去拿报告,沈念与傅寒夜在病房里等,两人都没说话,气氛有些僵凝,沈念见他一直在揉自己的胳膊,忙问,“是不是昨晚我压到你了?”
傅寒夜打趣,“你枕了我一晚,手都被你枕麻了。”
沈念暗暗自责,“对不起,我睡着了,以后不会了。”
傅寒夜向她勾了勾手指,她靠了过去,男人大掌握住她的腰,将她搂到自个儿怀里,阳光从窗外照了进来,沈念的脸,白中带着粉,娇艳如花,沈念娇嗔,“大白天的,门没关,你就不怕被人看到?”
傅寒夜恬不知耻的声音,“她们又不是没见过男女相爱?如果好奇,就让她们来围观好了,咱是合法夫妻,又没做什么坏事,怕什么?”
沈念挣扎着要起身,男人不许,霸道地压住,指尖轻刮她小鼻头,“瞧你,胆子小成这样,如果真做点坏事,你怕是要找个地洞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