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会折磨人,他怎么不去死啊!
“你别说,真差点就被冻死了。”路小堇嘿嘿嘿地笑,“但好在,我这人,抗冻!”
抗冻?
她缩在披风里的脸,才刚冒出来,就冻得青。
还抗冻呢?
还乐呢?
江意浓简直想一巴掌扇过去。
但她忍了,没扇,视线落在路小堇披的狐裘上,若有所思:
“这狐裘哪儿来的?”
路小堇拽紧了狐裘:“师尊给的。”
这玩意儿可不能被抢走。
被抢走,她就真玩完了。
冻死事小。
循环冻死事大。
那种死法,光是想想,都让人绝望得想吐司空老儿几口痰。
江意浓挑眉:“怎么,怕我抢?”
路小堇老老实实点头。
江意浓给气笑了:“放心,不会抢,你要是死在这里,在外头我可解释不了,这样低劣的手段,我还不屑做。”
“我说过,我会叫你身败名裂,众叛亲离。”她放狠话,“我说到做到。”
“萧均州只是第一步。”
“接下来,你的日子会越来越惨,怕吗?”
这话,换作旁人来说,路小堇指不定就怕了。
但这人是江意浓。
是多次救她于危难中的江意浓。
甚至于,就算是害她,江意浓都是以伤害自己为手段的。
她真的,她爱她!
就在江意浓以为,路小堇会瑟瑟抖,一脸震惊唾骂她一句毒妇时,却见路小堇凑近她,轻声问道:
“那日你跌下悬崖,伤得重吗?”
江意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