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正捏在门栓上,准备开门。
“要我跟你一起去吗?”岁锦问。
路小堇收回手,靠在门口,半晌才缓过来。
她摇摇头:“不去了。”
没必要去了。
南涧泡完药浴,刚回房间,脑子里就突然闪过一些奇怪的画面。
暧昧,旖旎。
“路小堇?”
他掐指一算,眸光微变。
“过往?”
从未生过的事情,为什么会成为过往?
过往里,他死了,路小堇也死了。
死因被一些奇怪的力量给遮挡住,他看不见。
南涧连算了三遍,待到因推演过度而口吐鲜血,他才不得不停下来。
三遍推演的结果全都一样。
所以,那是实实在在生过的事情?
切切实实存在的过往,实际却并没有生?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南涧进屋,翻找出几本古籍,连夜研读。
之后三天,路小堇天天都跟扶桑在街上混。
啥都买。
买了全往储物袋里丢。
“阿婆,这酸枣糕酸吗?”
“那哪儿能啊?不是阿婆吹,就阿婆这做酸枣糕的手艺,外人根本学不会,你尝尝,好吃着呢!”
路小堇尝了一口。
“好吃吧?”
“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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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来两斤?”
路小堇点了点头:“来两斤酸枣,越酸越好。”
阿婆:“?”
有病是不是!
最后,在路小堇的据理力争和金钱挥洒下,阿婆还是挑出几斤特别酸的枣子卖给了她。
“大爷,这梅子酸不?”
“酸。”
“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