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清欢看周时樾有些眼熟,突然想起她之前看到过他们两人在一起的画面。
她看得出来,这个男人对沈知意有意思,这是女人的直觉。
她突然笑了几声,便开口讽刺道:“沈知意,你可真贱,居然和这个医生勾搭上,真不要脸!”
她的话一出,周时樾的脸上就暗沉了下来。
沈知意倒是无所谓地看了她一眼。
毕竟,内心肮脏的人看什么都是肮脏的,那她也没必要跟这些肮脏之人计较。
周时樾侧目睨了她一眼,目光森冷,“许小姐,别把你那套肮脏的思想加在我们身上,不是所有人都像许小姐这么又当又立的,许小姐这种精神品质,我们学不来,你还是自己保留吧,还挺适合你的。”
周时樾的声音不冷不淡,轻飘飘的,但就像一个无形的巴掌打在了许清欢脸上。
火辣辣的……
沈知意对周时樾都有点刮目相看了。
在她的印象里,周时樾待人温和,从不这么损人。
傅修言刚好到病房门口,就听到了周时樾说的话。
他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许清欢一看到他,便委屈地朝他喊了一声:“阿言。”
但男人没看她,而是径直往沈知意的方向走去。
他也没看周时樾,直接看向病床上的沈知意,问道:“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沈知意:“没有。”
许清欢看着傅修言这么关心沈知意,眼底全是震惊和恨意。
这半个月来,傅修言没来看过她一次,也没有过问过一次她的身体恢复得如何了。
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自从因为沈知意,他已经忽略她很久了。
沈知意朝许清欢那抬了抬下巴,道:“你还是关心关心许大小姐吧,我看她脸色苍白得可怕呢。”
她话里话外都挺阴阳怪气的。
傅修言听了,除了无奈还是无奈。
傅修言抬起手,摸了摸她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随即,他才转过身,看向许清欢。
他那张矜俊的脸庞,裹着几分寒意,幽深的黑眸也波澜不惊,没有一丝的温度。
许清欢触及到他的目光时,身子微微打了个冷颤。
她率先开口解释刚刚的事,“阿言,我没有,你不要相信她说的话。”
然而,下一秒男人低沉冰冷的声音便响起:“我不信她,难不成信你的话?你确定你的话有可信度吗?”
其实,沈知意跟她的那些话,他不在乎,他在乎的是,她曾经居然差点得了抑郁症。
可这些事,她从来没有跟他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