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之前他哥认识的人,将陈海安排先逃到缅北,再说其他。
至于为什么是缅北,那群人在缅北有窝,要是事情到不可收拾的地步,他不介意手上沾上老同学的血。
总之,不能让陈海脱出他的视线范围。
其实陈海醒不醒悟,根本不重要,他现在只能靠自己。
一冒头,就算摆脱嫌疑,到了这一步,他也不会有好下场。
不过是个可怜的鸡。
萧家用来吓猴子的。
至于做没做,只要他联系过人,就没有什么不同结果。
区别只不过是陈海自己死还是拖着别人一起死。
既然他死定了,就给自己做点贡献。
别人死,总好过他沈临城死。
尽管这样,沈临城还是有点慌乱。
其中夹杂着怒气。
他不满于林素云对他的态度,更不满萧红鲤对他的态度。
自从宴会那晚之后,萧红鲤对他越来越不耐烦,几次对他摆脸色
这个贱人!
早晚有一天让你好看,我要让你在我胯下哭着求饶。
这些日子他就是靠着这股气,忍了下来。
他太着急和萧红鲤完婚了,甚至几次和他父亲提过。
但是他父亲显然觉得时机没到,他察觉到父亲大约是想等萧霖病故再说。
或者是,萧霖那边一直没有点头。
具体事情,他父亲没有和他说。
每一天他都在焦虑中度过,他从来不是一个有胆量的人。
今天来到萧氏,他就得到通知,萧红鲤来了,并且在等他。
沈临城心里有点忐忑,萧红鲤有几天没接他电话了。
今天突然来了公司,让他有些不妙的预感。
整理了下衣服到了萧红鲤办公室。
第一眼就看见坐在沙上的孙烛。
四十几岁,第一眼给他的感觉就是有点危险,不是善类。
他在他哥身边的人身上感受过,然后就是萧红鲤身后多了一个他不认识的女人。
身体颇为壮硕,留着一个寸头,有点扎眼。
像是保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