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因为saki的开杠,让她手里的三张一索全部都变成了宝牌。
所以凭空增加了三番。
让这幅本来应该是无役的满贯手牌,摇身一变成了倍满的牌型。
天江衣这时才恍然醒悟,终于明白了这位岭上使是用开杠的方式,给对方同时送去了番数以及役种!
还能这样做?
这是在故意避战,不想和她一对一决斗吗?实在是太可恶了!
真是懦夫之举。
而saki的这一举动,不仅是救了风越一命,也是为了让自己有足够的余地和天江衣周旋。
毕竟她知道,想要和南彦学长这种级别的选手较量,仅靠自己是绝对没有办法取胜的,哪怕是在社团里,只要和南彦学长交手,大家都会心照不宣地去针对他。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通往胜利。
也正因此,学长在社团的一位率实际上并不高,大多都是二三位,甚至也不乏吃四的记录,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无敌。
在社团里,如果有优希和南彦同时在的话,前两场都不会针对优希,而是先让优希胡大牌削减南彦学长的点数,之后各家才会开始限制优希。
限制南彦学长,往往会被战略性地放在第一位。
面对和南彦学长几乎同等级别的天江衣,如果别家点数太少,绝对没有办法取胜。
所以这手开杠送胡,是必然的一手。
“以为这样就能赢下小衣么?你这种做法纯粹是饮鸩止渴,除了让自己的点数跟我差距拉大之外,毫无意义!”
天江衣见saki避开了一对一的决斗,有些愠恼道。
“不从现在开始,才是真正开始一对一的决斗。”
saki摇了摇头,接着自言自语道,“就像每次在社团里和南彦学长打麻将的时候,大家都会心照不宣地针对他,如果不在他运气差的时候压制他,那么就会很难赢。
而且南彦学长的运气也不算好,往往前期的配牌都不尽如意。
所以每次,大家都会在前期尽量胡大牌,然后把学长的点数打至一万点以下”
听到saki将这些故事娓娓道来,天江衣眼中无比羡慕。
同时又很是嫉妒。
清澄的坏蛋们,居然这样肆无忌惮地欺负南彦!
真好啊,她也想和南彦打麻将,然后用同样的方式去欺负他她很想看看被自己用大牌直击之后,南彦究竟会露出怎样的表情。
但是这些,都成了清澄选手的特权,被她们彻底垄断了。
完全不带她一起玩。
“你你说这些,到底是想要表达什么??”
天江衣瞪大了乌溜溜的眸子,一脸不解道。
“。怎么说呢,每次到了这个时候,南彦学长就会用很无赖的方式,比如说因为手牌太烂胡不了,所以先故意送出一些点数,让自己的分数进入濒危的状态,然后像个嗷嗷待哺的孩子一样,等待别家给他送胡,毕竟这时只要被一位直击的话,二位和三位都会因此输掉比赛。
而往往,我就是那个人。
因为经常处在二位和三位,所以我对于给南彦学长送胡其实很有心得的。”
saki说着这些的时候,不自觉地露出了笑意。
是的,哪怕在南彦学长面前无法达成正负零,但她还保持着正负零的习惯,将点数维持在二三位的位置上。
所以每次南彦学长点数濒危,经常会用这么无赖的打法。
而那个给学长喂牌的人,都是她。
所以她也因此掌握了这门技巧。
哪怕在学长无役的状态下,她也能够精准无误地赠予点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