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呀,豺狼来了都得喊我一声姑奶奶呢。”
陈晴觉得她跟一个神经病无法沟通。
她明天就下山。
扫了两个小时的地,总算将外面的落叶给打扫完了,陈晴这才被云熙带进道观。
“就这两间破烂的房间?而且还没有床,这是需要打地铺睡觉?”
“对呀,师父说这样才接地气嘛,有助于修炼。”
陈晴:我忍!
“你师父呢?”
“上天了,现在这道观就我一个人。”
陈晴:“……”
“我晚上害怕,我能跟你睡一个屋吗?”
随便跟神经病待在一起也很危险,但两个人总比一个人待得强。
“随便你,话说你这肚子里的孩子,打算要吗?”
“不知道是谁的,想打掉,没钱。”
“你很缺钱吗?”
“当然,我不过是一个实习生,一个月工资也就三千块,在京都,三千块都不够付房租。”
陈晴说的这些,云熙不懂。
“可你不是拿了一大笔钱破坏三姐的感情吗?”
“拜托,人家只给我订金,现在事情搞成这样,我要过着东躲西藏的日子,我去哪里要钱?”
云熙:“你想知道这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你又知道了?”
她都不知道的事,这小姑娘怎么可能知道?果然是神经不正常啊。
“我会算卦,当然知道了。只是没有办法算出被你借运之人而已。”
关于这一点,她必须要努力提升修行才行。
“你还会算卦?”
“当然,这样,我若是算对了,你支付卦金就好。”
“切,少骗我了。”
云熙掐指一算。
“一个月前,你在陪一个客人喝酒,他灌你喝一杯,然后你就醉了,他趁你喝醉强行要了你。事后甩给你两千块钱封口费,对吗?”
陈晴有些激动地拽住她:“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就像亲眼所见那般,说,你是如何知晓的?”
云熙将她的手掰开:“我说了,我会算卦。”
“那个人,你知道他是谁,对吗?”
“当然,那人也算是一个小老板,不过他已经有老婆孩子了,若是你想拿孩子去威胁他要钱,下场只会很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