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亲卫快围了过来,拔出了剑,对准了李梓溪。
素和曹都的肩上还插着匕,但他还是大吼一声,训斥道:“放肆,她是你们的王后!”
亲卫开口反驳:“王,她是辰国的公主。”
“退下!”
疼痛促使素和曹都咬紧牙,但还是不忘挡在李梓溪身前。
“可是……”
“滚!”
亲卫虽有不甘,但还是习惯听从素和曹都的命令,选择将剑收了回去。
素和曹都手握着刀刃,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李梓溪,“可解气了?”
李梓溪喘着气,眼睛猩红,“素和曹都,你真该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素和曹都不怒反笑,仰着头,笑了许久,神态近乎癫狂。
“是,我该死,那这样,你解气了吗?”
他话音刚落,就抓着李梓溪的手,将匕又往里头刺了进去。
“疯子,你个疯子!”李梓溪身形颤抖。
“是,我是疯了!”素和曹都歇斯底里地叫着,将匕拔了出来,鲜血喷洒,两个人的身上都鲜血淋漓。
他一手捂着伤口,另一只手强硬把掰住李梓溪的脑袋,逼迫她看向启西国的臣民。
“你是辰国的公主,但是,你同样是我启西国的王后。”
“你睁眼看看,这是你的子民,也是我的子民。”
“你忍心看着他们因为要上供给他国,所以成天吃不饱穿不暖吗?”
“有多少人,因为穷苦,冬日连一双保暖的鞋袜都没有,手脚都开了深深地裂痕。”
“又有多少人,熬不过严寒的冬日,饿死在街头上?”
“李梓溪,你睁眼看看他们,看看你的子民。”
“够了,住口!”李梓溪终究还是崩溃了,嚎啕大哭起来。
素和曹都不顾她的挣扎,也不介意伤口的二次伤害,紧紧地将人搂住怀里,“哭吧,哭出来就好了。”
许是情绪起伏过于剧烈,哭着哭着,李梓溪晕了过去。
素和曹都将人抱起,叫来大夫。
于是,他们夫妻两个,一个躺床上接受治疗,一个光着膀子在缠绷带。
“如何了?”素和曹都问道,“王后为何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