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方大小姐如今跟着和离的娘亲,还能开起铺子来,不知道这当了商人的滋味是什么感觉啊?”
方时晚淡然的坐下,缓缓开口。
“自然是经济自由,想买什么就买什么,日子过的风生水起。”
从她那日暴露自己是玉妆阁的东家以后,她就没打算藏着掖着。
乾皇朝士农工商,商排最后。
有些人宁愿一辈子做农民,也不愿意经商。
就是因为商人在这个朝代,是最低等的。
张静美捏了捏手帕。
“方小姐还真与众不同,士农工商,选了个最下等的。
“也不知道方小姐沐浴之时,可有闻见自己身上的铜铁味?”
方时晚掀起眸子。
“怎么,你身上的狐臭味还能比我这铜铁味小吗?”
张静美一愣,轻轻嗅了嗅自己的衣裳。
“方时晚,你别太过分!我什么时候有狐臭了?”
方时晚冷笑,又言道:
“没闻到吗?你仔细着点闻,我发现你一来这里,空气都弥漫了狐臭味,我这铜铁味都快掩盖不住了。”
“不信啊,你问问周围的人。”她伸出手,指向边上许多的贵女。
贵女们听见方时晚这样说,谁敢真的去闻?都纷纷拿出手帕捂住了鼻口。
有些甚至嫌弃的挪动了一下位置。
张静美气的半死。
她今日是沐浴了才出门的。
“你才有狐臭味。”
方时晚淡淡,满脸笑意的看着她。
“怎么,急了?你看看我身边的人,她们有暗中挪动位置吗?”
“刚刚你不是还说我有铜臭味吗?一下说我铜臭味一下说我狐臭味,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嫉妒我,嫉妒我经商。”
“我没有,我为什么要嫉妒你经商?我堂堂礼部尚书的嫡女,哪里需要抛头露面?”
“是吗?”方时晚上下打量了她,点点头。
“啧啧,确实不需要,怕是……你抛头露面,也丢了礼部尚书的面子吧?”
“你——”张静美气炸了。
“哼,要说丢脸的,是你娘那个下堂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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