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职之后遇到不停的该杀就杀,没有什么大不了,记住了么!”
颜白深深一躬:“晚辈记住了!”
“滚吧!”
骑上马,颜白才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不对啊,明明是来找宝宝的,现在细细一想,好像和宝宝也没有说个几句话,唉,这闹得!
去程咬金家就没有那么多事,大门早都打开,颜白到了门前还没下马就有健仆走来,牵马的牵马,迎客的迎客,进了门之后就看到了程二百五,穿着常服,常服还不贴身,勒的像个蚕蛹一样。
“你这家大业大的不至于买不起一身合适的衣服吧!”
程怀默闻言一把颜白夹在咯吱窝底下,怒道:“还他娘的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来的匆忙,我又怎么能手脚莽荒的拿到了小时候的衣服,我给你说,你要是把今日的事给别人说了,我就跟你绝交!”
“你先把手松开!”
“你先答应我!”
“好,我答应你!”
手松开了,颜白揉着脖子:“你是不是没洗澡,怎么一股子狐臭味!”
程二百五低头嗅了嗅:“狗屁的,这个天我一天洗三次澡……”见这颜白促狭的笑,他突然反应过来:“你小子逗我,找打。”
在程家就很舒服,因为没有长辈,可以无拘无束的跟二百五打闹,也可以说一些杂七杂八的话,年前人接受能力强,也没有那么多心思,不会去刨根问底,颜白和二百五相处的很是愉快。
不知道怎么滴两人就聊到了刘让的那个事儿,程二百五说的话跟他老子一模一样,动不动要干别人祖坟,真不知道这是哪里学的毛病。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按理讲给人家儿子打的那么惨,这都过了两三日了也没见对面大人找上门,也没见对方高官,难不成刘让不是刘然的亲儿子,又或者说是这一家子也在憋着大招呢?
说出了心里的疑问,二百五听闻后冷笑一声:“你小子都把证人录完了口供,可谓是人赃俱获,他怎么弄?去你家那是自取其辱,告官那也得有理是不是,他啥都没有拿什么去告,我要是你我早都打上门了,这么好的机会让你白白浪费了!”
能被人叫做二百五果然是有原因的,好好的说着他竟然要去牵马,说什么要给兄弟出口气。
颜白赶紧拦下:“你又没喝酒耍什么酒疯呢!”话说是这么说,可是程怀默的赤诚还是让颜白感动,脑子一热突然道:“够意思,改天请你喝点好酒!”
“哼!”程怀默不屑的冷哼一声:“我家老子爱喝酒,这长安好酒我家都有!”
颜白决定非要给这二百五一点颜色看看,神秘道:“等哪天我闲下来,我让你一杯倒!”
又是一声冷哼,程怀默斜着眼睛看着颜白:“别等着哪天了,这哪天是最不靠谱的,说个具体点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