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文宗老爷子就给了他一筷子,颜白扭头就跑,走时还对我挤眉弄眼地笑……”
("生怕"和"深怕"都体现了人们的担心和不安全感,但"深怕‘’的程度更深,影响更大,而"生怕"的程度相对较轻,影响也相对较小。)
“哈哈哈!”李二突然大笑起来,说道:“开始我还不懂,直到李恪提醒我,我才知道,这小子没安好心呢?”
长孙皇后捂嘴轻笑,随后不解道:“这吃蒜还有说法不是?”
李二摇摇头,笑道:“我是皇帝,吃完了饭得去书院看看几位老先生吧,见人的说话吧,我这吃了蒜,吃完蒜再去找先生高谈阔论,那局面。。。。。。
恪儿说,味儿忒大了,容易冲着先生,那时朕岂不是丢人了,你说这小子安好心了么?”
(根据《太平御览》记载:唐朝人吃菜离不开蒜,吃鱼要拌蒜,吃肉也要有蒜,据统计,唐朝平均每人每天吃蒜的量多达8-1o瓣,相当于一坨蒜,对了,吃烤肉的时候吃蒜,味道真不错!)
长孙皇后再也忍不住,出了笑声,笑骂道:
“这个小子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连您都敢打趣,下次到宫里非要让他在太阳底下多站一会儿,不然啊,他还真的不知道什么是天威!”
李二摇摇头:“别了吧,他只要闲不住就爱生事儿,你让他站在太阳底下,他说不定就去了荷花池,说不定就去糟蹋我的那彩鱼。
我又是一个君主,他一次弄死两三个我总不能责问他不是?只要我做了,御史指不定要说些什么呢?”
长孙皇后露出无奈的苦笑,随后道:“原本还会觉得会麻烦颜裴氏,听二郎这么一说我心里可是舒服多了。
在咱们家打死了咱们的鱼,他以为这事儿就这么算了?不把晋阳养的白白胖胖的的怎么都说不过去。”
李二笑着接连点头,赞叹道:“在理,在理!”
裴茹读完了颜白兰州来的信,看了看日期,估摸着今日已经到了凉州,深吸了一口气,他把信放到一个带锁的小铜柜子里,然后走出家门。
走路有些跛脚的朱丁见茹娘子出来了,快步迎了上来,轻声道:
“大娘子,侯爷走了后庄子外面多了些没名堂的,说是去拜佛,可总是在庄子边晃悠,尤其是咱们的那些作坊,总是有人踮着脚伸着头往里面,要不要驱赶一下?”
裴茹笑了笑,摆摆手道:“不要管他们,就让他们看,告诉老马,就说天凉了,这几日就休息一下。
没事儿去看看那院墙建造得如何了,工部的匠人做事儿我还是不放心,可别破坏了咱们庄子的水脉,作坊那里等到月底再去忙碌吧!”
朱丁点了点头,他本能地觉得大娘子有安排,可又想不到后手是什么……
裴茹当然不愿去驱赶,这些人就跟苍蝇一样,驱赶了他们会再来,驱赶根本是治标不治本。
这些人得见血,见了血就会明白什么是不能看的,但是见血这件事自己做不好,颜家是礼智传家,做事仁德为本,以德服人……
十二月初晋阳公主就要来了,李恪说这是陛下最心疼的一个女儿,也是对其满怀愧疚的一个女儿……
为什么愧疚,裴茹不懂,也懒得去打听!
不过,等晋阳来了,整个庄子护卫的格局就会大变。
自己不要宫女仆役,可没有说不要护卫。
南山里面的野兽多,这里又是楼观学,一千多人的学子。
如今已经到了隆冬,严寒已至,野兽随时可能下山祸害人,多安排点护卫,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你们敢窥看庄子,那就是对小公主无礼,护卫砍几个脑袋不过分吧。
死了也别怪我颜家,拔刀子的又不是我们?
裴茹看了一眼桥头,笑了笑,轻声道:“我们颜家惯以德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