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
太上皇含着柑橘,感受着甘甜,笑着打趣道:“你阿耶武信都没这个心思,倒生出了一个有心思的女儿,教的好啊!”
二囡把自己嘴里塞得满满的,含糊道:“跟我阿耶没关系,我阿耶长年在利州,一年就回来一次。
我阿娘呢,又喜欢呆在洛阳,长伴青灯,喜欢礼佛,这些年都是师父和几个师伯在教我,别的没学到,就学到了一个嘴贫!”
李渊闻言乐得直笑:
“别说,你这自来熟的性子倒是跟颜白一个模样,就连元嘉也如此,对了,这次让你再次负责运动会,又把你推到风口浪尖是不是有些怪我?”
二囡摇了摇头:“我还得感谢太上皇,以此事来磨炼我呢?”
李渊更开心,看着二囡好奇道:“进来前哭了?”
二囡摆摆手:“沙子眯了眼!”
李渊点了点头,一旁的李元嘉却上了心,悄声退了出去。
找到尉霖,李元嘉低声道:“大肥跟二囡一起来的,去问问,来之前生了什么?”
尉霖转身就跑,片刻之后就回来了,低头在李元嘉耳边耳语一番,绘声绘色的讲着先前生了什么。
大肥是个直人,事儿不瞒着人,有什么说什么,尉霖更直,一点不知道遮掩,贺兰僧伽那色迷迷的眼神,经过这两个憨货一说就变了味道。
李元嘉听闻后气的浑身抖,找了个借口,然后从大安宫直达户部。
片刻后,李景仁就和李元嘉出了宫,两人直接朝着应国公府邸冲去。
路上两人遇到了两个巡街的不良人,然后两人手里多了两根棒子,李景仁掂量着棒子:“元嘉,打人没事吧,你可是亲王啊!”
“你要怕你回去,我是个狗屁的亲王的,我现在是师弟,有人欺负我师姐,我当然要出气,关亲王什么事?有事找我阿耶去,有事找我大兄去!”
李景仁暗暗咂舌,这个时候哪个不要命的敢去找太上皇,哪个敢找陛下。
“生了什么?”
“该死的贺兰僧伽目露淫邪,对二囡不敬!”
李景仁一愣,猛的抽马,怒喝道:“贺兰僧伽,额贼你达!”
贺兰僧伽才醒来,半边脸肿成了猪头,正在医师的照顾下放淤血,正在这时候,敲门声响起,仆役从门缝一瞅,赶紧开门。
这一开门就完蛋了,李元嘉当头就是一棒子。
李景仁紧随其后,手里的棒子不要命的朝着喝酒的这群纨绔身上乱抽,一边抽一边喝骂:
“贺兰僧伽你这个杂碎,来来,你给我出来,哪个是贺兰僧伽,狗日的,你敢辱骂我李家?”
贺兰僧伽就在他眼前,奈何脸都肿成了猪头。
贺兰僧伽一头雾水:“我没骂!”
“贼你妈,原来你这狗东西叫贺兰僧伽,看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