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本宫腹中胎动不安,这大热的天儿,
也坐不住听戏,便先行回去了。”
年世兰说完继续懒懒的靠在轿辇上,小林子唱道。
“起轿~”
江福海却拦着轿夫,又跪了下来。
“皇后娘娘说,您现下身子重,知道您不爱走动。
但是为着上次您出言请温太医相救一事,皇后娘娘一直没有机会好好谢一谢您。
今日各宫嫔妃都在,皇上那头在进行殿选,想来不日新小主就会入宫侍奉。
皇后娘娘说,也算是她带着众位小主乐一乐,请您务必赏脸。”
年世兰坐在轿上,冷笑着看向地上跪着的江福海。
“皇后娘娘这一谢,可是隔了好久,本宫可承受不起。
听江公公的意思,今日本宫是非去不可了?”
江福海恭敬道。
“回禀华妃娘娘,恐怕是。众位小主都已应邀前去,皇后娘娘乃后宫之主,
您也是皇上心尖子上的人,若是执意不去,恐怕宫中多有非议。
若是有那起子小人,妄自揣测您不敬皇后,反而对您不好,您说呢?”
年世兰右手轻轻抬起,放在自己眼前,欣赏了一下昨天晚上刚让奴婢涂的蔻丹。
只见她的指甲鲜红一片,被阳光照着,看起来十分夺目好看。
年世兰淡笑道。
“皇后娘娘既说了还没机会好好谢一谢本宫,那本宫今日身子不适,
求皇后娘娘放过,就当是皇后娘娘谢过本宫了罢。
你也说了,本宫是皇上心尖子上的人,本宫也认了。
你须得知道,本宫既然是宠妃,宠妃又向来是该横行的。
你若还要废话不给本宫让路,本宫不介意多走几步路,去到皇上的养心殿。
本宫倒要看看,这宫中究竟是皇上说了算,
还是真的如你所示,跟了皇后的姓氏,冠了乌拉那拉。”
江福海大惊,立刻站起身来让开,嘴里说道。
“华妃娘娘恕罪,是奴才传话不当。”
年世兰似笑非笑,看向立在路边的江福海。
“原来是江公公传话不当,本宫还以为,皇后要将这爱新觉罗氏的宫殿据为己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