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为国事忙碌,臣妾哪里敢生怨?
大清在皇上治理下,已是一派欣欣向荣,
海晏河清之景。臣妾只觉皇上是这天底下最英明神武的男子。
臣妾哪里会怨皇上呢?”
原本见着端妃这副寡淡样子的胤禛已经兴致缺缺,刚才端妃这一番话,却是说到了他的心坎中。
谁不喜欢听好话呢?
胤禛笑眯眯道。
“你成日在后宫,如何知道朕在前朝治理天下的样子?你就哄朕开心罢。”
端妃抬起头来,盯着胤禛的眼睛,认真道。
“臣妾是久在后宫,且祖制后宫不得干政,可是皇上的英明神武,
不止前朝在传颂,后宫这些女子,无一不以作为皇上的女人而自豪的。
自然,也包括臣妾”
胤禛的脸色果然更愉悦起来。
“朕想听听,你们成日在后宫是如何议论朕的?”
端妃道。
“臣妾们不敢议论皇上,只是为皇上治下的天下高兴而已。”
接着,端妃又道。
“臣妾早上听说,西南大捷,平南王归顺,想来皇上十分高兴。
今日恰好皇上来,臣妾这就让人备下筵席,与皇上同饮一杯!”
这边端妃备了酒菜与胤禛享用,另一边众人已得了消息。
华妃与端妃母家都得了军功,皇上却先去了端妃宫中,这是不是说明,皇上要重视端妃了?
乌拉那拉氏听说皇上在延庆殿,着人送了佳酿来。
胤禛瞧着苏培盛端着酒壶斟酒,忽然道。
“皇后大度,朕也许久没有去看她了。”
而被胤禛想起的乌拉那拉氏,正在景仁宫中习字。
剪秋在一旁伺候笔墨。
“娘娘,皇上今日这延庆殿,您原不必着人送酒去的。”
乌拉那拉氏将狼毫笔尖在砚台上蘸了蘸,不甚在意道。
“本宫是皇后,皇上喜欢谁,本宫就对谁好。”
剪秋道。
“可是进宫这么久,端妃都毫无建树,回回对上华妃之时,
端妃都不敢与她直来直往。娘娘身边连个能用的都没有,
奴婢说句难听的,娘娘就是养条狗,还能咬人呢。”
乌拉那拉氏写完了一个大字,放下手中的毛笔,欣赏着那张昂贵的生宣纸上的“静”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