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甄常在的脸上也长了许多红斑。
乌拉那拉氏正在梳妆之时听闻江福海说了这两件事,不觉疑惑起来。
“哦?这甄常在不是日日盼着皇上去吗?
怎的皇上去了,她反而不侍寝了呢?”
剪秋道。
“甄常在不愿意侍寝,这不是正好吗?
省得日后多一个人来分皇上的宠爱。”
乌拉那拉氏看着镜中的自己,说道。
“话虽是这样没错,但本宫觉得此事有蹊跷。
对了,她的脸又是怎么回事?”
江福海道。
“回娘娘,甄常在的脸听说与菀贵人一样。
不知怎么的,一夜之间就长了许多红斑。
甄常在这会子在关雎楼急的什么似的。
可不知为何,她就是不请太医,
只说如今正月里不好动医。
可是菀贵人不也请了太医,
何况生病这事,可不挑时候的。
按理说,太医院效力于皇家,
皇家有命他们可难为的,
大大方方请太医就是了。
偏偏甄常在拦着宫人不让请太医,
奴才觉得此事也有蹊跷。”
乌拉那拉氏皱着眉,想了一下,忽然问道。
“你刚才说,甄常在脸上的东西与菀贵人一样?”
江福海回道。
“是,娘娘。只是奴才也只是听说,并未亲眼所见。”
乌拉那拉氏催促梳妆的绣夏与绘春手底下快些,她要去关雎楼一探究竟。
年世兰难得在不请安的日子里起的早,她可是夜里睡了个好觉。
颂芝一早就将与江福海一样的话告诉了年世兰,年世兰笑道。
“本宫想着,甄常在聪明,不想却想出了个这么拙劣的借口。
不知道皇上信了没有,本宫反正是不信。
走吧,本宫也去看看甄常在,顺便再去看看菀贵人。”
年世兰正要出门,就见曹常在笑吟吟走了来。
“嫔妾给华妃娘娘请安,华妃娘娘万福金安!”
年世兰瞧着如今不再穿着寒酸的曹常在,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