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禀皇后娘娘,微臣先前看着是如此。
只是这新菊并不适宜咱们的体质饮用,
微臣也没想到这痒毒中的如此之深。
眼下毒看着已经解了,但其实体内还有残余。
微臣今日来,一是为了给您送这玉容粉,
可以缓解您脸上的溃烂。二来,也是为了给您再请脉,
制出新的解毒药方来。都怪微臣学艺不精,
若是微臣的师父在,想必娘娘就不用这般痛苦了。”
乌拉那拉氏奇道。
“本宫记得,你曾说自己的医术乃是家传,
如今又哪里冒出来一个师父?既是你师父厉害,
那就有劳温太医为本宫请了来,
只要能治好本宫的身子,本宫定好好嘉赏你和你师父!”
温显卿依旧恭敬无比。
“皇后娘娘记得不错,微臣医术乃家传。
但微臣从前喜欢在民间游历,想必您也是听说过的。
微臣曾在游历之时,进到一座深山之中迷了路,
正当微臣以为自己要命绝,却有幸结识了微臣的师父。
师父带着微臣在深山中许多日子,教会微臣许多医书上没有的东西。
只是师父性情古怪,不喜被人烦扰,行踪不定。
所以微臣也不知师父现下在何处啊”
乌拉那拉氏道。
“你与你师父竟是一点可联系之处也没有?
本宫知道民间有许多高人,只恨自己现下不能大张旗鼓去找来。
皇上这些日子也只是偶尔来本宫这里坐坐,
不痛不痒的问候本宫一声罢了。
眼下本宫身边能依靠的医者,也只有温太医了。
太医院那些人,竟是一点用处也没有。”
温显卿见乌拉那拉氏追问,脸上现出懊恼的神色。
“师父曾说,他有位师弟在哀极山中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