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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靺鞨宝(第5页)

不一会儿,侍女又来请李黄进去。李黄整理了一下衣裳,跟着她走进屋内。只见一位青眼老妇站在庭院中,见到李黄便说:“这位就是我那白衣侄女的姨妈。”

三人在庭院中坐了一会儿,白衣女子才姗姗来迟。她穿着素净的裙子,容颜皎洁如月,举止闲雅,仿佛仙女下凡。她简单地与李黄寒暄了几句,便又转身回了内室。

老妇向李黄道谢说:“您真是有心人,买下了这些锦绣。这些天来市场上的人都不如您有眼光。只是我们母女俩有些寒酸,真是不好意思。”

李黄摆摆手,说:“这些彩帛只是些粗陋之物,哪里配得上佳人穿戴呢?我又岂敢开口议价?”

白衣女子的姨妈说:“我们母女俩虽然见识浅薄,不配侍奉君子,但是我们家里还有三十千的债务。如果您不嫌弃的话,我愿意让侄女侍奉在您左右。”

李黄一听,心中暗自欢喜,这岂不是天上掉下来的好事?他连忙答应下来,心中却暗暗好奇这白衣女子究竟是何方神圣,竟能让他如此心动不已。

李子悦这小伙子,跪在侍女旁边,心里头琢磨着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那辆马车里似乎有笔买卖,而且离得不远,于是他叫手下取了三十千钱,没一会儿就拿来了。突然,堂屋西边的门“咣当”一声开了,里头摆满了吃喝,全在西间房。那姨妈就招呼李子悦进去坐,一转眼工夫,屋子里就亮堂起来,那白衣女子也进来了,让李子悦拜了姨妈再坐下。六七个人一起吃饭,吃完后又摆上酒来痛痛快快地喝。这一住就是三天,吃喝玩乐样样都来。

到了第四天,姨妈说:“李郎君,你还是先回去吧,免得尚书大人怪你回来晚了。以后想来就来,也不难嘛。”李子悦心里也想着回去,就答应了一声,拜别姨妈出了门。

他上了马,仆人觉得他身上有一股子腥臊味儿,怪得很。回到家一问,家里人都说他这些天去哪儿了,怎么不见人影。李子悦支支吾吾地搪塞了过去,就觉得头重脚轻,迷迷糊糊地躺下了。他原先娶了个郑家的姑娘,在旁边说:“你调官的事儿已经办妥了,昨天替你过了官,可是找不到你人,你二哥替你过了官,已经完事了。”

李子悦连声说对不起,这时候他大哥来了,问他这些天去哪儿了。李子悦这时候已经有点儿神志不清了,答话也乱七八糟,跟老婆说:“我不行了!”

他虽然还在说话,可是觉得身子底下越来越轻,像是要消失似的。他掀开被子一看,下边儿只剩下一摊水,头还在。家里人吓得魂飞魄散,把那天跟着他的仆人叫来问。仆人就把事儿一五一十地说了。他们又去找那所旧宅子,结果那儿就是一片空园子,里头有棵皂荚树,树上挂着十五千钱,树下也有十五千钱,别的啥也没有。问那儿的人,人家说:“这树底下经常有条大白蛇,别的啥也没有。”

原来那姓袁的,就是用那空园子当姓罢了。

还有另一种说法:元和年间,凤翔节度使李听的侄子李琯,是个金吾参军。有一天他从永宁里出来玩,走到安化门外,遇见一辆马车,车上都是银饰,挺漂亮的,驾着白牛。车后边跟着两个女奴,都骑着白马,穿着白衣服,长得也挺好看的。李琯是个富贵人家的子弟,不知道收敛,就跟着那车走。快天黑了,那两个女奴说:“郎君你是个贵人,见过的美女多了去了。我们俩都是低贱的丫鬟,长得也一般,不敢受您的厚爱。不过车里有个更漂亮的姑娘,您倒是可以留意一下。”

李琯就求那两个女奴让他见见那姑娘。女奴就骑着马跑到车旁边,笑着回来说:“郎君您就跟着吧,别走开,我刚才已经跟您说了。”

李琯就跟着那车走,一路上都闻到一股异香。

夜幕低垂,李琯终于抵达了奉诚园。那两位白衣女奴停下脚步,其中一位笑盈盈地说:“娘子就住在这园子的东边,我们先去通报一声。您就在这儿稍作停留,我们很快就回来迎接您。”

李琯一听,便牵着马在路边等候。等了好久,只见一个丫鬟从门里探出头来,向他招了招手。李琯赶紧下马,跟着丫鬟进了园子,坐在厅堂里。一股奇异的香气扑鼻而来,仿佛不属于人间。

李琯心里琢磨着,这香气实在古怪,莫非这园子里藏着什么秘密?他吩咐手下人马去安邑里找地方住下,自己则留在这园子里探个究竟。

黄昏时分,一个身着素衣的女子出现在李琯面前。她年纪约莫十六七岁,容貌艳丽得如同神仙一般。李琯一看之下,心里暗自欢喜,这女子简直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于是他便留了下来,与这女子共度良宵。

第二天一早,李琯起床后走出房门,现手下人马已经等在门外了。他告别了那女子,骑着马回到了家中。可是刚一到家,他就觉得脑袋疼得厉害,不一会儿疼得越来越厉害。到了辰时巳时之间,他的脑袋竟然裂开,当场毙命。

李琯的家人惊慌失措,连忙询问昨晚跟随他的仆人到底去了哪里。仆人一五一十地讲述了昨晚的经历,提到李琯曾闻到一股异香,而他们所闻到的却是一股令人作呕的蛇臊味。

全家人悲愤交加,立刻派仆人前往昨晚留宿的地方查看。只见一棵枯槐树下,有一条大蛇蟠曲的痕迹。他们便砍倒了这棵树,掘开地面,可是大蛇已经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了几条小白蛇。于是他们将这几条小蛇全部杀死,带着愤怒和悲痛回了家。

话说在大和初年,李回这哥们儿当上了京兆府的参军,主管考试。可他那时候有眼不识泰山,没给魏暮这哥儿们送点什么,魏暮心里就一直记恨着他。到了会昌年间,李回升官做了刑部侍郎,魏暮也混得不错,当上了御史中丞。有一次,两人在阁门候着对皇上汇报工作,魏暮就故意拿以前的事挤兑李回:“老李啊,想当年你主试,咱没能进府上名单,可谁想到今儿咱俩能在这地方碰面啊?”

李回也不示弱,哈哈一笑,回嘴说:“经啊,现在就算送你也不要啊!”魏暮一听,脸色立马就变了,心里更是火冒三丈。

后来李回因为犯了事被贬到建州当刺史,魏暮却升了大官。李回给他写了信求情,魏暮一律不理。李回一怒之下,就把一个衙官给打了,还停了他的职。这衙官在建州可是个能罩得住事儿的主儿,平时求他办事儿的人,花个几十万都不在话下。可这衙官被打了也不生气,就恨被停了职。于是他一路逃到京城,找当时的大官们诉苦。可那些大官们都不管。

有一天中午,这衙官坐在槐树下休息,脸色憔悴得很。旁边的人看出他有心事,就私下里问他。衙官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旁边的人听了,就给他支招:“建阳相公跟中书相公一直不对付,你不如去找中书相公试试。”话音刚落,就看见魏暮的仪仗队从中书省下来。

这衙官一直带着状纸,就按照那人说的,远远地看见魏暮的尘土就拜了下去。魏暮的仪仗队一看有人拦路,就呵斥他。衙官就说:“我是建州的百姓,来告状的。”

魏暮一听,立马就把马鞭倒过来,敲着马鞍让队伍停下。他看了状纸,上面列了二十多条李回的罪状,第一条就是李回把同姓的子女接到家里住。魏暮一看,这可是个大好机会,就全力把这事儿办成了个大案。结果李回本来都要调到邓州当刺史了,走到九江就被御史拦下,给弄回建州去了。最后李回被贬为抚州司马,在贬所一直待到去世。

十一

唐朝有位英明神武的司空大人,名叫李积,他老人家可是宰相级别的重臣。有一天,一个外地来的小官儿,因为参选没通过,就跑去向李积辞行。李积老爷子瞪了他一眼,说:“明儿一早朝堂上见。”

这小官儿一听,吓得赶紧第二天一早就去了朝堂。李积老爷子正跟一帮郎中聊天呢,一见他来了,就皱起眉头说:“你这小子,怎么就不懂事儿呢?尚书、侍郎这些大官儿,我一个老头儿又不识字,能教你什么?你怎么可能留下来呢?真是对不起你了,你还是好好努力吧!”

那些侍郎们一听,都吓得够呛,赶紧问这小官儿的名字,然后派人去南院查榜。不一会儿,就把这小官儿叫进去了,给了他个吏部令史的职位。

李积老爷子当宰相那会儿,有个老乡来家里做客,他老人家就设宴款待。结果这老乡吃饼的时候,把饼边给撕了。李积一看,就乐了:“你小子年纪轻轻的,怎么就不懂事儿呢?这饼啊,得犁地两遍,下种、锄地、收割、打场,然后磨成面粉,才能做成饼。你小子倒好,直接把饼边给撕了,这是什么道理?你在这儿撕撕饼边也就罢了,要是到了皇上那儿,你还敢这么干,看我不把你的脑袋给剁了!”

那老乡一听,吓得脸都白了。还有个故事,说宇文朝的时候,华州刺史王罴也有个客人撕饼边,王罴就说:“这饼可是费了大力气才做出来的,你小子倒好,直接撕了。我看你是还没饿着吧,拿着你的饼滚吧!”

那客人一听,愣住了。又有一次,王罴家的仆人给他送饭,结果那仆人把瓜皮削得太厚,直接扔地上了。王罴一看,二话不说,捡起那瓜皮就吃,那仆人吓得魂儿都快没了。现在的年轻人啊,一个个都以为自己很了不起,撕饼边、削厚瓜皮,以为这样就是达官贵人的风范,却不知道这些事儿,都是通情达理的人所不齿的。

十二

在岳州,有个刺史叫李俊,他拼死拼活考了进士,可总是名落孙山。到了贞元二年,他的老朋友,国子祭酒包佶,帮他走了后门,终于给他铺了条路。

榜单公布的前一天,李俊一大早就跑去等包佶,结果那小区的大门还没开,他只好站在马路边干等。旁边有个卖糕的,那糕香得哟,简直能把人的魂儿都勾走。这时,一个穿着小毡帽、背着小包的官吏走了过来,看样子像是外地来送文件的。他闻着糕香,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李俊心想,这哥们也不容易,就给他买了块糕。

那官吏吃了糕,高兴得不得了,跟李俊聊了起来。他说他是冥界的官吏,负责送进士名单。李俊一听,赶紧问他自己上榜了没。官吏拿出名单一看,李俊的名字果然不在上面。李俊当场就哭了,说自己考了二十多年,难道真的就这么没前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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