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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吕翁(第7页)

说完,她就给三个小子喝了一碗汤。那汤一喝下去,他们就变得像以前一样愚钝无知了。大学问家对姚生说:“那三位仙女还在人间,离这里也不远。”

他还悄悄地告诉姚生那些仙女可能在哪里,有人说她们可能在河东张嘉贞家里。后来听说张嘉贞家里三代都是当大官的,看来那三位仙女真的给他们家带来了好运啊。

唐汝阳王啊,那可是个有名的酒仙,整天泡在酒坛子里,跟个活神仙似的。只要有客人上门,他非得拉着人家喝到天荒地老不可。有一天,一个名叫叶静能的术士上门拜访,王爷想请他喝两杯,可这术士摆摆手说:“哎,我可不行,不过我有个徒弟,那酒量可真不是盖的,他身子虽然小,但本事可不小。明天我就让他来拜见您,您跟他聊聊就知道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府门口就来了一张名片,上面写着“道士常持满”。王爷一听,赶紧让人把他请进来。这位常持满道长啊,个子也就两尺高,但一坐下来,那谈吐可了不得,从天地万物聊到三皇五帝,再到历代兴亡、天时人事,经传子史,简直就是一部行走的百科全书,王爷听得目瞪口呆,半天都说不出话来。

王爷心想,这道士谈经论道还挺有一套,但不知道会不会喝酒。于是试探着问:“看道长这风度,平时应该也常喝酒吧?”常持满微微一笑,说:“喝酒嘛,当然奉陪到底。”

王爷一听,立马让手下人上酒。几轮下来,常持满还是面不改色,心不跳。他说:“这样喝太没意思了,不如换个大杯子,咱俩自己倒自己喝,喝到尽兴为止,岂不美哉?”王爷一听,觉得这主意不错,于是让人搬来几大坛好酒,放在一个巨大的酒器里,两人就开始畅饮起来。

几杯下肚,王爷已经有点晕乎乎的了,可常持满还是跟个没事人一样,风度不减反增。过了一会儿,他突然对王爷说:“我这杯酒就喝到这里了,有点醉了。”王爷一听,觉得这道士的酒量也不过如此嘛,于是说:“看你这样子,好像还没喝够呢,再来几杯如何?”常持满摇摇头说:“王爷您有所不知,人的酒量是有限的,何必强求呢?”说完,又干了一杯,然后突然倒在地上。王爷一看,惊呆了——原来这常持满不是个人,而是一个大酒榼!这酒榼能装五斗酒呢!

王爷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这常持满是个酒妖啊!他之前跟王爷聊的那些经史子集、天文地理,都是他用酒换来的知识。这下王爷可算是开了眼了,这世界上还真有这么神奇的酒妖啊!

南边的山村里流传着一个关于吴洞主的故事。这吴洞主啊,在秦汉之前那可是个响当当的人物,他娶了两个老婆,可惜一个先走了,留下个女儿叫叶限。这叶限小姑娘从小就聪明伶俐,特别擅长炼金术,老爸疼得不得了。可惜啊,好景不长,老爸也去世了,后妈就开始虐待她,天天让她去砍柴挑水,干些苦活累活。

有一天,叶限在山里捡到一条小鳞鱼,也就两寸多长,红色的鳍,金色的眼睛,漂亮极了。她就把这小鱼养在盆里,天天换水喂食。这小鱼长得飞快,换了好几个盆子都装不下,最后只好把它放到后院的池子里。每次叶限去池子边,那鱼就会露出头来,跟她亲热。可要是换了别人,那鱼就躲得远远的,不出来见人。

后妈现了这个秘密,就想着法子想看那鱼,可每次去都扑了个空。于是她就想了个诡计,骗叶限说:“你辛苦了,我给你换件新衣服吧。”说着就把叶限的旧衣服拿走了。然后她让叶限去一个很远的地方挑水,自己则穿上叶限的衣服,拿着刀,走到池子边,叫了几声,那鱼果然露出了头。后妈一刀下去,就把鱼给杀了。这鱼已经长得有一丈多长,肉味鲜美无比。后妈把鱼肉吃了,鱼骨头则藏在了粪堆下面。

过了几天,叶限去池子边,现鱼不见了,就伤心地哭了起来。突然,一个头乱糟糟、穿着粗布衣服的人从天而降,安慰她说:“别哭了,你后妈把你的鱼杀了。鱼骨头在粪堆下,你回去找出来,藏在屋里。以后想要什么,就向它祈祷,它会满足你的。”叶限照他说的做了,果然想要什么就有什么,金银珠宝、绫罗绸缎,应有尽有。

到了洞里的节日,后妈带着自己的女儿去参加,却让叶限留在家里看守庭院里的果树。叶限等她们走远了,也偷偷跑去参加。她穿着翠绿的绸缎上衣,金色的鞋子,漂亮极了。后妈的女儿看见了,就对妈妈说:“这个人好像姐姐啊。”后妈也觉得奇怪,但叶限已经察觉到了,赶紧跑回家。慌乱中,她丢了一只金鞋,被洞里的人捡到了。

后妈回来,只见叶限抱着庭院里的树睡着了,也没多想。可那只金鞋却成了叶限身份的秘密,让她的生活从此变得扑朔迷离。

在南边的大海上,有个神秘的海岛,岛上有个级强大的国家叫陀汗国。这陀汗国可不简单,周边有三十多个小岛都归它管,水域横跨好几千里呢。

有一天,洞里的居民把一只鞋子卖到了陀汗国。这鞋子一到手,国主就迫不及待地让身边的人试穿。结果一试,嘿,脚小的得减一寸才能穿进去。于是国主下令,让全国的妇女都来试穿,结果没有一个人能穿得合适。这鞋子轻得跟羽毛似的,走在石头上都没声音。

陀汗王心想,这鞋子肯定不是正常途径得来的,于是就把卖鞋的洞人抓起来拷问。可是问了个遍,还是不知道这鞋子到底是从哪来的。最后陀汗王只好把这鞋子扔在了路边。

陀汗王不甘心啊,他下令挨家挨户搜查,只要现哪家有女儿能穿这鞋子的,就立马抓来报告。最后,他们找到了叶限,一试,果然合适。叶限穿着翠绿的绸缎衣服,踩着那双神奇的鞋子,简直就像天上的仙女一样。

叶限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了陀汗王,还拿出了鱼骨头作证。陀汗王就带着鱼骨头和叶限一起回了国。那狠心的后妈和她女儿,被飞石击中,一命呜呼。洞里的居民都很伤心,把她们埋在了一个石坑里,还起了个名字,叫“懊女冢”。从那以后,洞里的人就把这里当成了祈求姻缘的神圣之地,每次求女儿,都很灵验。

陀汗王把叶限娶做了王后,两人过得挺幸福。有一年,陀汗王贪心不足,想从鱼骨头那里得到更多的宝玉。刚开始还挺灵的,可是过了一年,鱼骨头就不灵了。陀汗王一气之下,就把鱼骨头埋在了海岸边,还用了百斛的珍珠来陪葬,外面还用金子做了装饰。后来战乱时期,有人想把鱼骨头挖出来卖钱,结果一夜之间,就被海潮给冲走了。

这故事啊,是我家老仆人李士元告诉我的。李士元原本是邕州洞里的人,南边的那些怪事,他都知道得一清二楚。哎,看来这世界上的神奇事儿,还真是不少呢!

十一

话说,京城里有个做官的,姓张,人称张大人。他负责抓贼,人称贼曹。有一天,牢里关了个犯人,案子还没审完呢,那张大人就一个人坐在厅上。突然,那犯人走了过来,说:“大人,我可不是一般的贼,我是有背景的。您要是放了我,日后必有重谢。”张大人一看这犯人,长得就不像坏人,说话也文绉绉的,心里就琢磨着放了他。但他表面上还是装作不同意。

到了晚上,张大人偷偷叫狱吏把犯人放了,还叫狱吏快跑。第二天,牢里犯人不见了,狱吏也跑了,张大人被上司骂了一顿。后来,张大人任期满了,就到处游历,过得挺潇洒的。

有一天,他到了一个县城,听说县令的名字跟那个犯人一模一样。他就去拜访,通报姓名后,那县令吓得脸都白了,赶紧出来迎接,原来就是那犯人。县令把他留在厅里,两人就睡在一张榻上,聊得特别开心。就这样过了十几天,县令都没回家。

有一天,县令终于回家了,张大人就去上厕所。厕所和县令家就隔了一堵墙。他在厕所里,听到县令老婆问:“老公,你家里来了什么客人啊,怎么十多天都不回家?”县令说:“老婆啊,这人对我有大恩啊,以前我的命都在他手上,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报答他。”县令老婆说:“老公,你没听说过吗?大恩不报非君子,你得找个机会啊!”县令沉默了很久,最后说:“你说得对。”

张大人一听,吓得赶紧跑回来,告诉仆人收拾东西,骑上马就跑,连衣服都扔在厅里了。他一口气跑了五六十里,出了县城,找了个村子住下来。仆人们都不知道生了什么,只觉得他跑得太急了。张大人休息了一会儿,才告诉他们那县令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话还没说完,大家都哭了。

就在这时,床下突然跳出一个人,拿着匕,张大人吓得脸都白了。那人说:“我是义士,县令派我来杀你。但刚才听了你的话,我才知道县令是个忘恩负义的家伙。我不能杀你,你等着,我这就去取那县令的头,给你报仇!”张大人吓得连连道谢。

那人拿着剑就出去了,没过多久,就回来说:“贼已到!”张大人点上灯一看,果然是县令的头。那义士告别后就走了,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十二

在贞元年间,有个小伙子叫张生,长得那叫一个玉树临风,风度翩翩。他性格内向,坚守原则,不是那种随便的人。每次跟朋友们出去吃喝玩乐,大家都玩得不亦乐乎,唯独他像个乖乖仔,从不乱来。因此,到了二十三岁,他居然还是个单身汉,连女人的手都没拉过。有人好奇地问他,他笑着说:“登徒子那种人,才是真的好色之徒,而我,只是没遇到对的人罢了。其实,我心里对那些美好的事物,总是念念不忘,所以,你们别看我这样,其实我可不是个无情的人。”

没过多久,张生去蒲州游玩。在离蒲州城十几里的地方,有个寺庙叫普救寺,张生就住在那里。恰好,有个姓崔的寡妇,要回长安去,路过蒲州,也住在这个寺庙里。

这崔寡妇,原本是郑家的女儿。张生跟郑家有点亲戚关系,虽然不是直系,但也算是远房亲戚。那年,浑瑊在蒲州去世,有个叫丁文雅的宦官,不擅长军事,结果军队大乱,把蒲州抢了个底朝天。崔家是大户人家,家财万贯,仆从众多,一下子吓得六神无主,不知道该怎么办。之前,张生跟蒲州的将领们关系不错,就请了个军官来保护崔家,这才躲过了一劫。

过了十几天,廉使杜确奉天子之命,来整顿军纪,军队这才安定下来。郑家对张生感激不尽,就设宴款待他。席间,郑家对张生说:“我妹妹是个寡妇,带着几个孩子,很不幸遇到了这次大难。如果不是你,她们恐怕已经遭殃了。你对她们的恩情,可不是一般的恩情啊!今天,我以兄长的身份,代表她们来感谢你。”

说着,郑家叫来了崔寡妇的儿子欢郎,是个十四五岁的小伙子,长得挺俊的。然后又叫来了崔寡妇的女儿,说:“快出来拜见你的兄长,是他救了你的命。”

那姑娘一开始不肯出来,郑家生气了,说:“张兄是你的救命恩人,你怎么能这么不懂事呢?”

过了一会儿,姑娘才姗姗来迟。她穿着家常衣服,没有刻意打扮,但天生丽质,眉清目秀,双颊微红,美得让人心动。张生一看,惊为天人,赶紧站起来行礼。姑娘坐在郑家旁边,因为是被逼出来的,所以脸上带着一丝幽怨,仿佛承受不起这样的场合。张生问她多大年纪,郑家说:“她是贞元庚辰年生的,今年十七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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