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绵嗤笑,这母女俩还真是不长记性,看来她上次扇的巴掌还是轻了。
想着,她眯起眼,在婉氏靠过来的一瞬间狠狠出手。
“啪——”
一声脆响回荡在花园里。
婉氏被打的一个踉跄,要不是有身后的陆欣月扶着,早就被打的撞在身后的墙上。
“妈!你没事吧!”
陆欣月吓坏了,那天跪在地板上求饶的恐惧和耻辱再次涌上心头。
“陆希绵,你这个疯子,啊——”
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陆希绵收回手,眉宇间满是傲气,“怎么不叫姐姐了,刚才不是叫的挺欢吗?”
陆欣月惊恐的捂着脸,眼睛瞪得浑圆,“你敢打我,你信不信我这就回去把你失去清白的事告诉宴家二少!”
要是让宴家知道陆希绵早就被人夺去了清白,陆希绵一定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哈哈,好啊,你去啊,我又没拦着你。”
陆欣月气疯了,转头就要往屋里跑,结果还没抬脚就被婉氏拉了回来。
“欣月回来!”
婉氏恶狠狠的瞪着陆希绵,她真是个疯子,居然连陆家公司的死活都不放在眼里了!
疯女人不是清白之身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都不用说,宴家一定会把陆希绵赶出家门,但是同样的,宴家一定会断掉陆家的资金链,陆家好不容易才渡过难关的局面一定会变得雪上加霜。
更有甚者,如果宴家记仇的话,陆家说不定会被逼到破
产!
荣华富贵的日子还没享受几年,她可不想再次回到住在出租屋里的那段苦日子!
婉氏牢牢拉住陆欣月,脑子飞快转动的同时不由得加大了手劲。
陆欣月动弹不得,她抓着母亲铁钳一样的手,不解的大喊,“妈你干什么?”
婉氏把人拽了回来,压低声音交代,“够了欣月,这件事不许再提,陆希绵要是被赶出了宴家,家里的公司也就完蛋了!”
听到这话,陆欣月总算是找回了一丝理智。
可她还是不能容忍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疯女人打,“可是妈……”
“怎么,你们不敢去啊,那我自己去说。”
陆希绵如同是瞧着两个蝼蚁,脚步一转就要绕过两人回到室内。
婉氏被她的样子吓得眉心直跳,“你不能去!”
疯了,真的疯了!
她张开双臂拦在陆希绵身前,梗着脖子道,“陆希绵,我们不会再拿这件事来威胁你,你也给我冷静一点。”
“毕竟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你的下场只会比我们更惨!”
婉氏个子矮,穿上高跟鞋还比陆希绵矮一个头。
陆希绵冷笑着,眼神里的寒光像是月光下闪耀锋芒的刀刃,她低下头,直视着眼前的婉氏。
“是吗?那你最好祈祷,庆祝我大学毕业那天的晚会上没有你们的手笔,要是让我知道害我失去清白的人是你们——”
“呵。”
最后这声低笑像是自地狱而来,冰冷又血腥。
婉氏和陆欣月不由得一颤。
因为恐惧,没人注意到有其他身影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