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几人要严格遵守,他们不和腌入味的人一起玩。
“三妹,你什么时候画三八线啊,我和妹妹也好把自己的东西整理好,我怕我俩把你的东西给弄脏了。”
赵天羽知道这是在嘲笑自己,但她现在的情况只能受着。
但她对此非常不满,她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以往她都是要什么有什么的。
她不明白为什么她娘没有做到答应他们的事,想追过去问她,被一旁的赵天河给拉住了。
“好了,娘不想说我们也问不出来,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在姥姥家谈的不愉快,我们就别去打扰她了。”
“我……”
“娘爱干净,她不愿见到我们的。”
“我们还是赶紧去拿自己的衣服吧,不然晚上洗不完可是要摸黑洗的。”
赵天羽再不愿还是被他拉着去墙角取回了他们之前打算扔掉的东西。
她洗了半天东西已经能忍受触碰这些东西了,将衣服抱在怀里,慢慢走到自己和哥哥用的盆子旁边。
家里洗衣服的盆子一房一个,盆子还算大,正好两个人两个人一起洗。
赵天羽洗着洗着就哭了,她生理上被迫能接受,但心理上接受不了。
只要一想到以后要穿这些东西出去见人,她就很抓狂。
她自诩和城里人不差什么,以往家里也养的娇,如今要穿着曾经沾过粪的衣服,虽然洗干净了,但她还是膈应的不行。
还有那要用的杯子,她想想都快吐了,这让她以后怎么喝水刷牙。
越想越难受,眼泪一个劲的掉。
旁边的赵大丫和赵二丫见她这仿佛天塌了的样子,幸灾乐祸许久之后不由得撇了撇嘴。
也就她们这一房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家里的活一点都不干,才会这么矫情,要死要活的。
换成他们很快就接受了,他们整天干活,衣服就没干净过,活的也没那么细致。
毕竟他们喂鸡抓鸡的时候,身上少不了被甩上鸡粪,平时接触的多,忍耐力也就提高了。
自己手里还有很多要洗的东西,看够了赵天羽兄妹俩的笑话,就专心干自己的事了。
赵唯一看着院子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宁静,关好门又躺回去了。
看来她猜的没错,钱家果真不愿意帮他们一家,这里面的原因多种多样,不过最大原因的还是赵家倒了。
哎,这人真复杂,说好的时候恨不得穿一条裤子,说不好了立马就翻脸了。
在原身的记忆里这两家的来往一直都很密切,没想到赵家出事后他们竟然一次都没来过,也真是令人寒心。
不过这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好了她不曾沾光,不好了也对她没影响。
这应该是钱芳他们该操心的事。
赵家应当已经料到了他们的态度,所以也不曾求助。
不过向来对自己百依百顺,处处撑腰的娘家突然变了态度,不知道钱芳会不会疯。
她就等着以后看好戏。
赵唯一还在猜测,那边钱芳已经疯了。
她从娘家带来的不过是一床薄薄的被褥、2套衣服、1双鞋、1个盆子和她喝水的杯子。
这意味着她基本都需要洗了接着用。
之前她笃定她娘会给她钱,就没仔细看过这些东西。
现在看着沾着粪,恶心巴拉的东西,已经在崩溃的边缘徘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