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唯一对他的态度满意了,不再惹他。
“好的,哥,那我走了,你记得喝水。”
赵天江没有回答她,把头转向另一侧。
赵唯一撇了下嘴角,拿着碗出去了。
她在杯子里下了两种药。
一种让他不出大的声音。
一种能将疼痛放大,还能让伤口不停地痒,而且是一阵一阵的。
想必要不了多久,他就会在屋里难受的抓耳挠腮,不能大声嚷嚷,将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至于可能会出现他不喝、不中招的情况,她压根想都没想过。
据她所知在这个年代,就没孩子能拒绝糖水,更不要说爱吃甜食的赵天江。
于是赵唯一回去后,在吴大花和孙小霞面前,相当认真的说赵天江没事。
两人在腌酸菜用过的板子上和面,听完她说的话后点了点头,明显是相信了她。
吴大花让她去院里帮忙。
这就是她一直维持原主人设的好处,她们虽不喜她,但不认为她有胆子骗她们。
赵唯一开开心心出了堂屋去外面洗菜。
院里三个盆子一字排开,两个用来洗,一个用来放。
赵大丫负责用刀切掉坏的部分,赵二丫洗第一遍,赵天羽第二遍,完了赵天湖再舀着桶里的水冲一遍。
几人组成流水线工程,度很快,赵唯一虽然讨厌他们,但也不得不佩服。
走过去站在赵天湖旁边。
“哥,你这样不方便,我给你倒水。”
赵天湖抬头看了看她,没出声呛她,将手里拿着的碗给她。
这么一来,度又加快了。
几人也不说话,默默的干着自己手里的活,赵天湖和赵天海时不时换着干活。
吴大花虽然做了安排,但动起来和想的不一样,会出现各种问题。
就像只有一把刀,只能慢慢来。
像赵天河借完酸菜回来后,没加入他们,去堂屋帮他们烧水。
因为没热水他们洗不下去。
外面虽然有太阳,但现在毕竟是冬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