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十五那天他们的压岁钱也就收的差不多了,不会漏掉一分钱。
不过为了不让他们生疑,对她有一丝猜忌的可能性,她还是拿出来1块钱放抽屉里吧。
要是他们拿,因为这几天没地方花钱,最后会回到她手里。
要是他们不拿,不仅也会回到她手里,而且可以让她成功融入受害者群体,完美伪装。
到时候一问一个不知道,一问一个不吱声,在那暗自垂泪就行。
想到了解决办法,不再纠结烦恼,开始享受大年三十独有的欢闹。
赵唯一爬到炕上坐在吴大花她们中间,从炕桌上拿了一把瓜子,听她们说话。
她这种根本没有不好意思的松弛感给人家几个整不会了。
不想扫兴,钱芳白了她一眼,还是动动屁股,给她挪了个位置出来。
赵唯一毫不客气的坐过去,听钱芳她们在人背后倒闲话。
谁谁谁家的丈夫在外面胡搞,谁谁谁家夫妻两个总吵架,谁谁谁家小媳妇进门几年了还没怀上……
甚至还说寡妇门前二三事,一点都不顾忌她的存在,想到啥说啥。
不过赵唯一灵魂是个成年人,也没觉得出格,吐槽过后,反倒听的津津有味。
毕竟这是她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听这种妇女之间的八卦,兴味正浓。
而且这种有关别人私生活的八卦真的有让人欲罢不能的神奇魔力。
刚开始她想背后议论别人非君子所为。
后来安慰自己,当她们说别人的时候,别人也在说她们,然后放下内心的愧疚,直接听入迷了。
入迷到连手里的瓜子都忘了嗑,聚精会神地听她们讲一个又一个奇葩。
这种状态一直持续到赵天河几人进门大声嚷嚷着要放炮了,才清醒过来。
用意念看空间里的手表,现已经十一点五十了,到放鞭炮的点了。
“奶奶,快点吧,小虎他们家已经在准备了,我们可不能太迟。”
“好好好,你们先去院里等着。”
吴大花打走了闹个不停的赵天河他们,转身去喊醉的东倒西歪躺在炕上的丈夫和儿子。
“老头子,快起来,十二点了。”
“建军……”
旁边的李娟和钱芳也在喊自家男人。
父子几个被推醒,醒来后嘟嘟囔囔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吴大花看他们迷迷瞪瞪的样子,打开旁边的窗子,让冷风吹进来。
没一会,几人被冻的醒了过来。
“怎么了,啥事啊……”
这时外面传来巨大的鞭炮声,你方唱罢我登场,响声一直就没停过。
“你说啥事,大过年的还能有啥事。”
“还不赶紧放炮去,别人家都放完了。”
吴大花给了他们一人一巴掌,催促他们快点动起来,再不去放炮就过了吉时。
闻言几人挣扎着坐了起来,不久前家里事事不顺,今天一定要辞旧迎新赶走霉运。
除了躺在床上不能随意动弹的赵天江,其他人都围在院里等赵建国点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