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铭泽不想跟他们过多的解释,只拦住他们浮躁的心,淡定道:“老实在这待着,管事会乖乖的把通行证交给你们。”
其他人被齐铭泽这话整得一头雾水,司旸发话:“大家先站在原地稍安勿躁,阿猫可能想到了什么办法。”
他不敢确保阿猫会不会因此有危险,神色时刻警惕着,她哥哥不靠谱,不把她的命当命,他可做不到,如果阿猫有危险他就冲上去。
珊酿本来就没把他们什么阿猫阿狗放在眼里,说出去的话也带刺:“就凭她那三拳两脚的功夫,能想出什么好办法?别最后还把我们拖下水了。”
已经对这女子的耐心消失殆尽的齐铭泽敛着眉问:“请问你有什么好办法吗?刚才质问管事的时候怎么一直落下风呢?你说不过他,不敢跟他对战,又开始躲在队伍后面。”
珊酿:“你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齐铭泽学着沈风遥那股玩世不恭的神态回复她:“我是你家父,尊重点。”
珊酿把内力集中在手心,抱着百分百必中的心理,一掌拍向齐铭泽,敏捷的齐铭泽微微侧身躲了过去,而珊酿没想过他会躲,前脚重心不稳,滚回进了屋内。
齐铭泽保持自己风范:“看来珊酿道友是想到解决办法了呢,那就麻烦你为大家争取通行证了,我们就不夺你风头了,静静在外面等你们。”
被齐铭泽的话架在高处的珊酿咬咬牙,应了下来:“行啊,我去就我去,不管怎么样,我也肯定比你那废柴妹妹有用。”
齐铭泽面带疏离的笑容:“行啊,我们静候佳音。”
安全起见,齐铭泽还是用灵力形成保护罩,罩住除了他和珊酿除外的人,珊酿会怎样与他无关,他把自己摘出来纯属是为了小师妹,上次她瞬时消失的理智模样还历历在目,担心她会伤到自己,这次他必须盯紧点。
珊酿胸有成竹的走到顾锦书身边,见她还在低头不语,冷哼一声:“喂,你要是怕的话就赶紧出去,别浪费我们时间,我来。。。。。。”解决二字还未说出口,没有防备的被顾锦书一拂袖又甩飞出去,随着她飞远,屋内的大门也关上,只剩面具男子和顾锦书,齐铭泽三人。
还不知道发生什么的珊酿身子重重的砸向屋外的地面,一个大坑就这么出现在众人面前。
看着颤颤巍巍从坑里爬出来的珊酿,好不容易爬出来还吐出一口灰,保护罩里的人瞬间安静:“……”刚刚发生了什么?
珊酿也想知道发生了什么,她是怎么被打出来的,只觉得眼前一花,下一刻自己就待在这坑里了,玛德,五脏六腑都差点儿移位了,嘴角还挂着一丝血。
面具男没注意低头下的顾锦书眼瞳变化,只当他们两人是不服气,专门来滋事的,一下又一下的大力拍桌,口里水花喷出:“你们拿我这当什么地方?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有把我放在眼里吗?我告诉你们,在这我就是老大!今儿你们再怎么闹事也别想从我手里拿走一张通行证。”
面前的少女无动于衷,寒声道:“我们只是想跟你好好沟通交流,你硬是一个字都听不进去是吗?”
面具男子大喝道:“我就是一个字听不进去,那又怎样?!你们在门口的声音吵到我吃饭了,我没另外找你们赔偿已经是大发慈悲了,赶紧滚!”
觉得光靠嘴说还不够,又握住桌上的酒壶就要砸向顾锦书低着的头,齐铭泽正准备用内力挡下,顾锦书更快一步接下酒壶握紧在手里,缓缓抬起头直视面具男子,冷冷的嗓音传进他耳里:“我跟你好好说话你不听,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话音未落,一道雷经过顾锦书的手指正正劈向桌子,“轰”的一声,桌子瞬间四分五裂,还散发着木味,所有的菜和汤遍洒一地,鱼肉上还多了糊味。
这下彻底没得吃了,面具下是一张狰狞的脸,这才正眼看起那平平无奇的少女,一双红瞳目入面具男的视野里,震喝道:“好大的胆子!本想饶你们一命,收拾完洞坑就放你们走,砸我的饭碗,现在你们一个人都别想逃,今天不好好收拾你们,你们……额……”没说完的话忽然止住。
顾锦书悄无声息的闪现到他眼前,果断抬起右手掐住他的脖子,毫不费力的将他提起来,双脚被迫离地,面具男子双手下意识握住她的右臂,想让她赶紧松手,奈何无用,他想不通这与她外貌不符的力气是从何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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