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天骄在傅衡玉看不到的地方眉眼闪动一下,不自然的撇开视线,低咳一声缓声提醒道:“不是要给我换药吗?还打算站那里站多久?”
还有些火热的傅衡玉下意识回怼他:“药罐就在那,你自己不能上一下吗?你又不是没手,你手又没受伤……”怼他的声音逐渐削薄,直到最后没了声,倔强的身子依然不肯转过身。
御天骄轻轻瞟了一眼,语气也不恼,相反用种哄人的语调道:“可是我背部也有伤啊,难不成这我也可以?还有啊,我这袍可是你亲手脱下的,上药上到一半就不上了,是不是有点太不负责了?”
傅衡玉一噎,终究还是将僵硬不自在的身体转过去,缓步过去拾起倒在床榻上的药罐,面对面帮他上药,御天骄老实保持着坐姿任由他抹药。
两人闭口不提的是可以用内力疗伤治疤。
手上抹药的动作开始越往胸膛上方偏移,傅衡玉不自知,眉心微皱专心的继续给他上药,御天骄自知却没打算躲开,眼神注视在他手指上,他的额头离他的薄唇越来越近……
“傅宗主,听您说宗主已醒,特来诊查宗主身体情况,还请您打开阵法。”在阵法外的冰天雪地中已经站了快半个钟头的叙洛楠快爆粗口了,站了半天,里面的人硬是没察觉到他。
傅衡玉一惊突发抬起头站起身,与御天骄保持一米距离,太过于专注,都没注意到叙洛楠是什么时候来的。
正准备打开阵法让他进来,瞟到还坐在床榻上不动的御天骄,生硬没好气说道:“穿好衣袍,外人在像什么样子?”
御天骄挑挑眉默不作声,手上还是有所动作,把锦衫与外袍统统穿规整,再问他:“这样可好?”
傅衡玉这才满意点点头打开阵法放叙洛楠进来。
待在另外的冰山一角,被激光炮那一声震响而目瞪口呆的二人不知自己的这个动静已经影响到了六大宗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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