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枝趕緊拉著他的胳膊,「假的,造型而已。」
怕他不信,她抹了一把額頭上的假的血漿,將手指塞在他的嘴裡,讓他嘗味道,「甜的!」
穆止錯愕的轉過頭來,卻見余枝已經從包里掏出濕紙巾,往烏黑的眼眶上一擦,頓時露出白皙的皮肉來。
「開玩笑而已。」徽雅看著臉上全是汗,急紅了眼的穆止,有點害怕。
「他媽的有你們這麼開玩笑的嗎?!」穆止胸口起伏著,「老子剛才在路上連闖紅燈,命都差點沒了,你告訴我是開玩笑!」
「原來你也能急成這樣!穆止,被騙的滋味不好受吧。」徽雅苦笑了一聲,「你不肯見我,我只能綁了你的心頭肉了,你這不就來了嗎?!」
穆止還有理智,知道自己不能打女人,惡狠狠的道,「你死乞白賴的見我,究竟什麼事?」
「沒有什麼,只是想跟過去告別。」說著走向正在一旁偷看的化妝師,跟他要了一個紙袋,走回來之後,放在了穆止的面前。
穆止隨手打開,瞥了一眼「你這是罵我是垃圾?」
裡面是空空如也的飲料瓶,甚至還有用過的紙巾,發黃的毛巾,甚至還有一次性拖鞋。
「你不記得嗎?這是咱們在一起的時候,我留下的東西。」徽雅眼中帶著淚,「你沒有送過我什麼,但是我卻留了很多,哪怕是成家立業,這些東西我也沒有丟過。」
穆止看著毛巾,生怕余枝多想,將袋子給按住,「有意義嗎?」
「這是從國外郵寄過來的,是你留給我的所有的東西。」徽雅咬著牙,「穆止,以後我會徹底忘了你這個混蛋。」
穆止冷笑,「恭喜啊。」
說著拉著余枝就走,「跟這瘋子在一起幹什麼,被人威脅了不會報警嗎?趕緊跟我回去!」
余枝順手就將那個紙袋子拿走了,或許不想徽雅傷心。
兩個人從造型店出來,穆止還在咬牙切齒,「就為了給我一堆垃圾,這女人還真是有儀式感,抱著她老公的骨灰趕緊回去得了,非得見我一面。」
外面的夜有點冷,余枝忍不住的打了個噴嚏。
頭上的血漿已經全乾了,黏在皮肉上,有點揪著的疼。
「晚上吃飯了嗎?」穆止轉頭看向余枝,不等她回答,「看你這弱不禁風的樣子,一定是沒吃,我帶你去吃好的。」
穆止帶著她來到了一家泰式西圖瀾婭餐廳,余枝沒有吃過,看著菜單目瞪口呆,還是穆止熟稔的給她點了,果然都是適合她的口味。
余枝胃口很小,吃了一點就放下了勺子,見穆止還在吃,閒極無聊將紙袋打開。
穆止正低頭吃飯,聽見余枝「呀」了一聲,便抬頭看了一下,頓時臉色巨變,只見她的手中居然有用完了的那種東西,差點沒將嘴裡的飯給噴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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