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向来成群出没,有一只后面必定有一堆。”
阿叶说道,转身将手一挥,“先离开这里再说。”
他要带自己离开。
寇占星喜出望外,赶紧追了出去。
如同阿叶所言的那样,在寇占星拔腿跑去的那一刻,身后那群硕鼠紧接着跟上。
阿叶穿过去前面铁闸,跳上了他的乌篷船,在寇占星也跟着一并上船的时候,他站在船头,一马当先地说:
“接下来,就到咱俩嘎嘎乱杀的时刻了。”说话间,阿叶朝寇占星扔去一把看似随时都要断裂的木浆。
“嘎嘎,”寇占星一愣,一时半会还没意识到他这话哪里不对劲,“乱杀?”
“我负责乱杀,你负责嘎嘎!”
“这都发什么神经啊?”寇占星没能理会到他这话中的意思,但见那群硕鼠追来,寇占星只能拼命地摇着浆。
而阿叶则站在船头,镰刀左挥右砍,当真一顿乱杀。
而寇占星这边,木浆摇动水面,那水波晃荡的力道,真比他想象的还要重。只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最让他难以忍受的是,每摇动一下那破浆,船身似乎随时绷不住他们两人的重量,以及船头随时厮杀乱砍的贯力。
就像随时要散了的声音,往前摇一下浆。
嘎!
往后再摇一下。
嘎!
硕鼠追得急,寇占星心里着急,也摇得快。
于是,水道上画风清奇地出现了一幕:嘎嘎乱杀。
木浆摇动。
“嘎嘎。”
镰刀挥砍。
“乱杀。”
“嘎嘎,
乱杀。”
“嘎嘎,
乱杀……”
蓬船行过,遗落
一水的死老鼠。
场面竟然一度,十分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