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不容易来到西城,有了镇压叛乱的机会,结果还没开打对面就投降了。
直到这次对上叛乱的笮融,才让他有了一展身手的机会。
谁知他刚刚跟着太史慈进山没多久,就又被派来向张绣报信。
这让雷薄简直郁闷到了极点。
郁闷归郁闷,但是转念一想能趁着这个机会跟张绣拉近关系,不定能把坏事变成好事。
于是他匆匆忙忙赶到张绣面前,开口道:
“主公,已经发现笮融踪迹,太史校尉命我回来报信,请主公再拨五百……”
雷薄话还没有完,就听太史慈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不必了!”
他惊讶地转过头去,却见到太史慈引着一众部属出现在众人视线当郑
张绣见状也有些意外:“子义,你怎么也回来了?”
都已经派了雷薄来报信,自己又跟了过来,莫非是出了什么事?
太史慈朝张绣一拱手,正色道:“主公,贼将笮融已伏诛。”
这么快?
张绣愣了愣,却见太史慈颇有些无奈地解释道:
“笮融自封豫章太守,倒行逆施、无恶不作。
不但南昌民苦不堪言,便是山越人也对他恨之入骨。
他被赶入深山后慌不择路,被山中百姓和山越人联手诛杀。”
太史慈这么一,张绣顿时就理解了。
也难怪太史慈郁闷,这还没打呢,笮融就被砍了。
太史慈又道,“山越人本打算将笮融首级献于刘使君,因某识得山越人,他们便将笮融首级给了我。”
太史慈之前在泾县招来的二千壮汉大都是山越人,这次正好带着他们进山抓人。
丹阳山越和豫章山越一见面,那就是老乡见老乡。
因此太史慈等于是什么都没做就得到了笮融的首级。
看着被呈上来那个满脸惊赅、死不冥目的头颅,张绣叹了口气,摇头道:“早知今日,何必当初——把它带上,我们回南昌!”
“老雷,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走啊!”
直到大军开拔,看到雷薄还呆呆站在原地,一名袍泽拍了拍他的肩膀奇道。
“又是这样,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
雷薄喃喃自语,面露悲愤之色:“你们不要这样,我想打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