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半个小时前,雪御释与白泽凭空出现在屋内,白泽手中捧着一叠站在雪御释身后,打量着皇帝。
案桌前的皇帝一手侧是成堆的奏折另一只手紧握笔杆在奏折上飞快地书写着,每本他只需一扫而过知道了大概后不假思索地便写出了解决这件事的办法完全没有一丝停顿耽搁,也没有放下笔扶额思考。
天启皇朝,那时还不是皇朝。
前数任皇帝或昏庸无能或残暴无情少有几代是贤君!导致这个本占据一方土地虽为大国但比之另外两国实力偏差巨大每次不战而败的结果,偏偏那几任皇帝还没意识到问题的重要性,常年花天酒地不顾民众!
直到雪御释一日路过这个国家,生性不喜多管闲事但奈何,天性却是不忍无辜之众哀声怨道。
那一日,已经是他来到这片大6的几年后,漂浮不定总归不是办法当即便想在天启皇朝定居,若数十年后再无结果……
便离开此地,寻往下一个地方继续寻找。
他找到了如今的皇帝,问他是否有心治理天下,是否能体察民情安顿百姓。
皇帝当年仅十岁,并非太子。
而是那时的一名嫔妃所诞下身份低微,落得这种地位的他即便有心却也无力。
在年幼的皇帝眼里,当时的雪御释如今日一般一席不变的白衣如仙如画,淡然而立只是当年的雪御释眉目间更多出了一分漠视天下俯视众生的气势。
时过多年,当下的他依然还有那份气势却也被他全数收敛……
“若汝想,吾必成全。”一句,定下来未来强悍无比的天启皇朝,无人匹敌的战神传奇。
皇帝决心信他,为此赌一把!
赢了,流传百世。
输了,唯死而已。
“皇帝真勤奋啊。”白泽双眼一弯,轻声道,也算是提醒还不知屋中有人的皇帝。
皇帝猛地抬起头,双眼如刀瞬间爆射出的精光令人为之升起退意,但这招对白泽来讲无用依旧扬起笑脸看着他,对雪御释……有用才怪。
“你……是你们!”皇帝见来人,惊起急忙放下笔。
雪御释抬手示意他不必下来,淡淡道:“今夜前来只是同你道别,别无他意。”
微微转过头,白泽点了点头白影一动!
“哒”地一声,怀里抱着的一叠放在了皇帝面前,白泽一脸解放,抬起头微笑道:“这些还你,神上已经将事物处理好了,军方的权利重新交于皇朝。”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枚玉符放在奏折上,后退了一步,白影再次一闪!人已经回到雪御释身后。
“你要走了?就是今晚?”皇帝眼神复杂地看着那枚玉符,问道。
雪御释转身的动作一滞:“嗯……”
白泽双手抱拳,笑着说道:“皇帝,后会无期!”
皇帝不为所动……雪御释和白泽消失在这间屋子后,他才勉强地扯了扯嘴角想要笑,却现脸部已经僵硬,只得放弃……叹了声,重新执笔挽着衣袖。
……此时雪府——火阁。
走了……他走了!
一身黑雾罩身的男子,面朝一个方向,只见天边一抹银色转瞬消失在地平线!其后紧接着几道微不可见的白色尾随其后,男子所看在眼里的这些以常人的视线望去,太阳还是太阳,天空还是天空,一切如常。
“火凰,你还在迟疑什么!碍事的走了,接下来应该是你出手的时候了吧……”
男子嘿嘿一笑。
不远处,热浪袭来一段红纱突然以人难以理解的刁钻角度飞向男子!一颗梧桐树干上,火凰一手握着一段红纱,一手轻抚树枝目光眺望远方,神情难测。
“哼!”男子冷哼,身子一拧红纱从他身边险险擦身而过,黑雾愈浓郁几分。
红纱随错身而过,却并没有停下的趋势反而度极快地将所过之处的地面纷纷迸裂四射,巨大的石块斜斜地一路立起,火凰手腕一抖,红纱势头突然顿住,紧接着眨眼间回到火凰手中:“你,太急躁。”
“玄婪,去吧二小姐请来。”是该动身了,雪凝玥……雪凝涵?嗯,或许可以……这样?!
火凰垂头闭目,陷入沉思。
玄婪傻眼,黑雾赫然散去了些……这女人怎么回事?挑起他的战意后又褪去息鼓?!kao!
玄婪恨恨地一转身,黑雾扭曲一阵,消失无踪……
女人,果然善变!